喜。
肥鲶鱼得意洋洋,环游出龙宫,冲干活水兽、龙鲟扭头甩屁股。
天神魔下,第一头二境大妖!
长须对折九十度。
肱!
骨!
抓一块抹布擦窗的小蜃龙咬牙切齿,四只龙爪乱挠乱抓,抹布粉碎一地。
整理龙宫内务的二长老眼神一厉,小蜃龙慌慌张张把碎布拢住。
白猿哈哈大笑。
静立一旁的龙娥英抿嘴轻笑,忽然,视野笔直升高,轻呼间,龙娥英屁股被一只毛手托住,落坐到百猿肩头。
感觉怎么样?水君夫人。头一回来龙宫吧,说说感想?
终归高兴的。
什么叫终归怎么那么勉强?
太大了。龙娥英扑扇眼睛。
嘿!白猿砸拳,我也觉得,江淮龙宫有什么好的,太大,一点不聚生气,不热闹,出去都没豆腐脑喝,还是平阳府上舒服。
这白得个龙宫,多出一堆事,全要修修补补,宝库宝物还没拿到,倒欠一堆外债,跟我师父当年晋升臻象似的。
哪有这么说的。
没事,师父他老人家不在意。
跨步往里,水流散去,白猿逐渐变小,重变回梁渠。
龙娥英倚在怀里:你这么变回来,会不会被外面发现?
不会,‘河中石’又没丢,没多没少。梁渠托着龙娥英的屁股,掂一掂抱在怀里,仰头对视,你不止是水君夫人,过两天,还是王妃呢!
目光碰撞,睫毛扑扇,龙娥英捧着梁渠的脸,许久之后,环上双臂,闭上眼,下巴磕在他的肩窝里。
结束了?
梁渠抚摸龙娥英的后背:虽然我很想说是,结束了,但——”
蛟龙这次被你打跑,还能掀起浪花?
梁渠步履不停,想了想,坦言:以后不能,最近几年,不能大意。
龙娥英不解:为什么?
我打蛟龙,主要靠舍了一条命换来的神威压制,这一次打出效果,是出其不意,下次必有防备,倘若被蛟龙或更厉害的存在摘除,我和它,实际大抵是个平手。
更厉害的,鲸皇?它会插手?
它已经插手了。
你说最后蛟龙被保住?
不。
抱着龙娥英坐上龙座,梁渠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