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春停下了钢笔,在那里沉吟着,随后说道:“小乐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也想想我平时所犯的错误,是该找个机会检讨了。自从解放以后,我们这些人确实变了。”
说完,安静的写着。
或许是这份检讨有用了,第二天他没走,而是在厂里开了大会。
杨广春虽然还是去了农场,但是没有人再针对他了。
杨广志出来以后,坐在车子后面问道:“对了,你和你大伯两个人打什么哑谜呢!”
听到这话,杨小乐笑了笑。
杨广志现在脑子不好使吗?
现在好使一些。
但毕竟没到一定的级别,很多东西看不到,也感受不到。
随后笑道:“没打什么哑谜啊!我就随口一说而已。”
如杨广春这样一直感觉自己没错的人没有吗?
有,而且还很多。
他可不想大伯成为这样的人,稍微变通一点又没有什么。
听到这话,杨广志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去说什么。
骑着车子回到家里,已经八点半了。
王秋菊看到两人回来,就着急的问了一下:“大哥他们怎么样啊?”
杨广志闻言便将情况说了一下。
听到这话,王秋菊在那嘀咕着:“你说大哥的性子,也没干什么坏事,就连走后门让小刚进厂都不干,干嘛非要他做检讨啊!”
说完,在那里继续说道:“街道办,居委会都是,真的搞不明白。”
不止是厂子,学校,单位,都是一样的情况。
听到这话,杨广志摇了摇头:“谁知道呢!行了,睡觉吧!”
杨小乐也没去和两人讨论这个话题,洗洗就去睡觉去了。
大伯的事情结束了,杨小乐后来也从大哥的嘴里听到了陈大林的事情。
不得不说,和他判断的一样。
陈大林是真的够圆滑。
通知一下来,第一时间,第一个人做了半个小时的沉痛深刻的发言。
就连他的调离厂长岗位的申请都打出去了。
过程杨小乐不清楚,但是陈大林还是在厂里做的好好的。
66年1月。
学校的老师终于是松了口气,因为放假了。
这天晚上,杨家迎来了一件喜事。
软轴厂没有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