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签姆巴佩。
那么碰上人家需要用体育和艺术战略吸引全世界投资,或者碰上阿布扎比想要和迪拜争夺国际游客的时候。
人家万一愿意去制造一个国际新闻超级热点,花十个亿捧一幅达芬奇的真迹,抱回家放的自家国家博物馆里挂着呢?
不是狗大户蠢不知道不值这个钱。
而是人家遵循的不是算算能赚多少钱的商业逻辑,人家遵循的是政治逻辑,讲的是国际影响力。
政治逻辑就不在乎金钱上些许损益。
若是安娜在克鲁格银行收购油画的时候,想要一个月内变卖家产,筹集资金对着硬干。
那么别说50亿美元了。
15亿能不能有人吃的下来都不好说。
短期内这么多藏品,几乎没几个藏家能用现金接住,只能大幅度贬值,一千万的东西卖五百万,没人要的话,就卖三百万。
比尔盖茨的合伙人保罗留下的艺术品纽约十亿美元大拍,几乎是经过长达一年的宣发后,现代顶级艺术品拍卖公司所能应付来的最大的场面了。
说句不好听的。
伊莲娜小姐要是短时间把手里的一万四千件绘画作品顺间全都一起丢出去。
钱已经不重要了。
搞不好把整个繁荣的艺术品交易市场,直接给砸穿、砸崩盘了都有可能。
而若是时间线拉的很长,每一件都在价格高点放出去。
50亿美元就一点都不夸张。
经济学观察家的新闻标题,写的是50亿美元,而非更多,已经很对的起它们是一家对读者负责任的老牌经济刊物了。
如果是说话没把门的月亮报,或者单纯就是搞标题党的营销号,再后面多加一个零,都是很有可能的。
“我说我是当吉祥物来的。”
安娜再此落落大方的对着观众行了回了礼,“我已经说完了吉祥物该说的话,做完了吉祥物该做的事。”
“那么,现在让我把讲台让给真正的艺术家,曹轩先生吧,请大家为他鼓掌。”
富可敌国的艺术品收藏。
既是馈赠,也是负担和束缚。
她这个星期,一直在为了会不会辜负了伊莲娜这个名字,让祖先们的努力和收藏付之东流,而惶恐不安,患得患失。
那场电话之后。
伊莲娜小姐就已经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