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万美元,还可能只是倾斜录取。
尤其是英美的大学。
想要校方把你托在掌心里供起来,每天泡妹子都保证毕业,啥校友社交酒会什么的,都拼命的给你发邀请函,那就得安娜小姐这种几百万欧捐栋楼的量级了。
七十万刀,买一个欧洲三大展级别的顶级美术展主展去的名额,倒也算是个很公道的价格。
可陡然之间。
这轻轻松松拿着的钱,就变得那样的烫手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两千美元,办不好还能退的。
事办好了,人家是慷慨的好大哥,事不办好,搞不好就变成买命钱了。
林妙昂不愿意妥协。
他阮理事,也从来没的选。
“我最后问您一次,林先生,帮我个忙,算我求您了好吧,苗昂温这件事,抬抬手,就是他了。等过两天,我再亲自登门向您赔礼道歉。”
“不行。”
“一点情面都不讲?”
“抱歉,我想讲规矩。”林妙昂说道。
整个会议室里,除了两个人,大家都一言不发。
大家像是正在目睹着一场中世纪欧洲的代理人决斗。
一方是象征着“顾为经”利益的林妙昂,另一方则是象征着“苗昂温”利益的阮理事。
“好吧,其实我本来不想这样的。”
阮理事退回了桌子边。
软硬都试过一遍之后,他似乎又平静了下来,不急不恼,只是听上去声音很是无奈。
阮理事把所有其他人的申请材料都丢到一边。
只拿出了苗昂温的申请简历,放到左边,又拿出顾为经的申请简历,看了两眼。
“真是好苗子啊。”
阮理事赞叹了一声,然后把材料放到右边。
“你想讲规矩,那么我们就一板一眼的讲讲规矩好了,我不否认顾为经有潜力,但是两个人相比较,苗昂温才是更好的那个画家。”
“因为给了你钱?”
林妙昂揶揄道。
“硬资历的不同。”阮理事不理林妙昂的嘲笑,“韩国首尔的立体宇宙艺术中心,和德国雷根斯保的马仕画廊,全部都是在高水平画廊资格认定名单上,这一项,两家画廊算是勉强打了个平手。”
“打成平手?我虽然不太关注绘画行业,但我也以前听说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