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的电话号码,算她们没眼光。”
老杨发狠的嚼着香肠,对着水波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睛。
想到这里。
他又开心了起来。
人嘛,一辈子一下子就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就算注定不快乐。
老杨也宁愿躺在地中海温暖的海岸的帆船上,枕着妹子温软的大腿,再在那里思考存在主义哲学问题。
伤悲春秋得等他先财务自由了再说。
在央美上学时,很多同学一个个抱着维特根斯坦、本雅明、太宰治、茨威格、三岛由纪夫的读物,在哪里感慨万千。
就他老杨斜着眼看过去,觉得那些忧郁的哲学家们和整天要死要活的作家们。
一个比一个的有钱。
个个都是超级土财主,好几个都恨不得穷的就只剩下花不完的钱的那种。
没办法。
谁让他老杨就是个大俗人呢。
他用力的咽着嘴里的大香肠,把手伸到怀中掏出了手机。
老杨看到手机上的来电。
眼皮眨了眨。
他整个人的眼神都亮了。
老杨用力的抽抽鼻子,让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才接起了电话。
“顾老弟?中午好啊,喔,你那边现在是晚上了对吧,咋想起了给伱杨哥打电话来,有事么?有事说,当然,没事也是可以给杨哥打的,我可一直挂念着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