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了他对唐宁的失望。
做为回报。
唐宁也极少会在老师面前遮遮掩掩自己的态度。
是如何就是如何。
曹轩做为老师,可以要求她百忙之中来到新加坡。唐宁做为学生,也有表达自己不满的权力。
无论曹轩怎么喜欢顾为经。
她就是不喜欢。
她就是那种不会和顾为经和和气气交换作品的人,老杨会屁颠屁颠的当一个听话的学生,按照曹轩的吩咐抱走紫藤花图。
理智上想一想,顾为经算是个屁啊,表达对顾为经的嘲讽,难道有哄老爷子开心重要么?
或许是吧。
唐宁不在乎。
人有些时候就是不理智的。
唐宁可以这么做,却永远都不会那么做。
所以老杨无法成为唐宁。
她欣赏罗辛斯的发言,她便大声的笑了出来,说“我喜欢他”。
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
女人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看着舞台上发生的一切,恍若欣赏一场有趣的童话演出,而她自己刚刚为那位勇敢的揭破皇帝新衣真相的小孩子送上了掌声与赞歌。
林涛看了自己年纪最小的师妹一眼,又看了一眼老师的脸色。
他头痛的摇摇头。
觉得身为年纪最长的师兄,有义务在此刻说些什么,又不清楚该如何开口。
“一位评论家有义务把真相揭露给大众去看,把一个人的真实面目揭露给被迷惑的人去看。”
唐宁淡淡的补充道。
“不管那是怎么样真相。否则,他们所做的都只是精巧的绕舌罢了。”
“不管那是不是他所以为的真相?”
在这个舞台上的短暂沉默和舞台下的短暂喧嚣的当口,竟有人对唐宁的发言做出了回答。
是刘子明。
在林涛还在头痛着斟酌措辞的时候,没有人想到,刘子明竟然笑着开口反问道。
“很精彩的场面。油画杂志带给了我们一场高水平的学术对谈起码并不让人感到无聊。”唐宁嘴角勾起不快的弧度,回问道:“我工作很忙,我坐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飞机才来到新加坡,总不是看一场充满了无聊的套路化采访的。”
“真辛苦。”
刘子明点点头,很认真的评价道。
林涛又忍不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