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受邀进行研究,最早为救世主背书,认为它们符合达芬奇晚年作品风格特征的学者,如今很多也都成为了行业里的泰山北斗,有几位每年光是做不完的相关讲座和学术会议,就能获得不菲的收入。
亚历山大相信。
再过些年。
学界一提到雷雨天的老教堂,一提到女画家卡洛尔,想起的定然就是他亚历山大的名字。
至于顾为经?
他已经足够好运了不是么?
金钱上的收益足以对的起他这份好运气了,捐画什么的与他无关,要恨就恨罗辛斯去。
学术上的事情。
小孩子还是不要乱掺和了。
有些东西,就合该与他无关,还是交给他这样的专家好了。
标准答案就放在那里。
他想不到。
怨得了谁?要怨只能怨自己没本事。
——
“卡洛尔。coral,卡美尔,camille,抱歉,你有读过小学的课程么?”
有人似乎并不认同亚历山大多提出的标准答案。
经过短暂的休整。
大喷子罗辛斯恢复了一些喷人的战斗力,吐着獠牙就一口咬了上去。“这两个名字读音上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但拼写上根本就是两码事,除了一个c、一个a、一个l剩下的字母全都是不同的。”
他翻都懒得翻手里的论文,直接开喷。
“小学生都能清楚的分辨这里面的不一样之处,你认不出来?”
罗辛斯用看白痴式的目光瞅着亚历山大。
“相似点有很多。”
亚历山大对罗辛斯怒目而视。
“金红色头发,传教士的日记里说女画家卡洛尔有一头金红色的头发,这可不太常见,这有很少的人的头发,拥有这样的颜色。从莫奈的作品里直接就能看出来,她的妻子卡美尔的头”
哒、哒、哒。
罗辛斯用手指烦躁的敲打着前方的桌子。
“卡洛尔,c-o-r-a-l,卡美尔,c-a-m-i-l-l-e。”他一字一字的拼写出了两位女性的名字的全称,“如果你不知道这两个名字是怎么拼的,那么我拼给你听,现在我再问你,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两个名字的区别么?根本到不了什么讨论发色的环节。这压根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