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的心中充满了幸福,又觉得有点害怕。”安娜坦白的说:“在我阅读你的论文的时候,心中的幸福胜过了恐惧,而在我放下论文的时候,恐惧又胜过了幸福。我正处在一种奇怪的动荡情绪之中,想要抓住什么证明。所以请你见谅。”
伊莲娜小姐想了想,低头望着手里的箱子。
“你很讨厌被别人带着特殊的目的收买。”
“我很讨厌被别人带着特殊的目的欺骗。”
安娜的脸上带着一种特殊的愧疚,又带着威严的成分,最终在她抬起头看向舞台下的时候又变为了平静。
这种一瞬间的神色多种变化,便是在对着四周的人说——嘿,没错,我就是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相处且不好讨好的人。
“对了,说到这个,关于阳光下的好运孤儿院,就是顾先生这次双年展的参展画,我注意到了它似乎和这幅雷雨天的老教堂有某种相似性。”
安娜说道。
“好运孤儿院,老教堂,它们都是同一处的地点。前后相隔了150年,两种截然不同的天气。我觉得像是隐喻,我觉得你在构思这幅画的时候,曾经参考过雷雨天的老教堂的思路,对么?”
伊莲娜小姐询问这个问题,相当于某种意义上,在为顾为经证名了。
他只需要回答对就好。
“有。”
顾为经想了想,又摇头:“也没有,这里面的过程有些复杂。”
安娜随顾为经的意。
“既然复杂,那么我们就一会儿再说好了。包括抄袭的传闻,既然亚历山大先生提起了这件事情。”
她又往舞台下随意看了一眼:“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认真的说清楚的,今天崔先生,应该也来了我们的现场,对吧。我本来没有想提这件事的,但你们作品确实有很多的相似性,我听说你绘画的中间修改过构图,原始版本两幅作品之间的相似点更多。”
“这事儿最后再谈。”
就这一眼。
她差点把崔小明给凭空看尿了。
别,姐,千万别。
别找我,我没来,哪有的事情。
这是他奶奶的亚历山大说的,找他呀,那么大个活人就坐在您身边。冤有头,债有主,有事踩亚历山大就好了,和我没关系的。
依崔小明来看。
这事儿就没有再谈的必要了。
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