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转身潇洒离去的背影,想起没有能成功送出去的邀请函,叹了一口气。
这一幕,好似一个人得到了校园里最受欢迎的男神或者女神送来的玫瑰花。
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在别人会为了这只玫瑰花的意味而虚荣的欣喜若狂的时候,他却只是低头嗅了嗅花,怜惜的把玫瑰花插在了花坛边新鲜的泥土之中。
仿佛连天空,都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变得晴朗了一些。
心有猛虎。
细嗅蔷薇。
这里面自然本真的味道,真是艺术气息十足啊。
刘子明一起向着歌剧院外面的通道走去,他看着前面的顾童祥和顾为经这对爷孙的背影,感慨着摇头。
那真的是他求而不得的冰山
呃。
冰山,冰山老头?
“你刚刚和刘先生有过交谈么?马仕画廊是怎么回事?”
前方的顾为经困惑的问向自家爷爷。
顾童祥微微的昂起下巴。
“为经。”
他以高贵冷艳的姿态,深沉的说道——
“你要和我学的,还有很多。”
——
剧院门外,杨德康依然在给媒体朋友们指导着工作,在各路麦克风之间,跳着圆滑无比的华尔兹。
旋转。
跳跃。
闭着眼。
万花丛中过,油油油油油,片叶不沾身。
很是快乐。
在和本地艺术媒体的朋友玩“你来抓我呀,抓我呀,抓到我就让你嘿嘿嘿”的油戏,玩得不亦乐乎的杨德康找了个空隙,喝了两口水,瞅着门口空地前的某处。
老杨一呲牙。
“嘿,敢跟大爷玩这套踩人的把戏,现在轮到你们爷俩丢人现眼了吧。”杨德康露出看热闹不显事大的阴险笑容。
他在原地直乐。
老杨丝毫都不掩饰他那分外洋溢的幸灾乐祸的心情。
正在那边,向着四周新闻记者辩解着什么的,是一对父子。
崔轩祐和崔小明。
大光头崔轩祐脑门倍儿亮,上面全都是亮晶晶的汗水,这月份儿,新加坡的气温并不算低。
但歌剧院室内冷气很足。
室外又沿着海,一直有着凉风。
短短这么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