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是一个很严肃的词汇,会影响到一位画家的一生。今天正好大家都在这里,媒体也有很多,我希望就不要把件事里留下任何疑团的成份,留给未来另一个几十年后,另一个一百五十年后的学者媒体们去谈论了。”
老杨说道。
“年轻人往往是很青春洋溢的,但年纪大些的人,往往见到多一些,这个世界丑恶的那面,会想得阴暗一些。小孩子们可以天真,但大人们有义务去帮他们避免好一些麻烦。我觉得这既对顾为经好,也对您家公子好。”
“您是崔小明的长辈,我不敢说自己是顾为经的长辈。可是既然顾为经愿意叫我一声杨哥。有必要的时候,我希望能帮他一些力所能及的忙。这是我的私心。”
老杨刚刚在媒体面前装了那么久的逼。
干起事来。
他也不怂。
“您这样的艺术家肯定是很忙的。你想走,我揽着您走,但倘若你愿意留下来,听我把这件事说个清楚,彻底还顾为经一个清白。我这里谢谢您,等会儿我亲自开车,送你们离开,可以么?”
杨德康缓声问道。
崔小明父子尴尬的这里,老杨没再拉着他们,可他们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更加手足无措了。
杨德康不再理会无言的崔轩祐。
他转过身来,面对着四周的新闻记者,仿佛在开一场严肃的新闻发布会。”
“事情是这样的,顾为经和崔小明都是很优秀的年轻艺术家。他们两个人之间也确实都有一些渊源,我把事情的完整过程在这里告诉大家。”
“崔小明和崔轩祐先生正好也在这里。”
“也许有些地方,我表述的不清楚,甚至我做出了错误的陈述。希望崔先生能够随时做出更正。”
老杨既没有吹捧顾为经,也没有贬低崔小明。
他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作为开场。
“我不知道,在场的媒体朋友们,有没有人看到几天前,发生在双年展会场里的崔小明和顾为经之间的讨论或者说是辩论视频?”
“就是他们讨论艺术家和绘画风格的那个?我看到了!”
场下立刻有记者举起了手。
“他们讨论了很多艺术家的绘画风格以及东西方的艺术气质。杨先生,你有什么看法么?”他问道。
“梵高、吴冠中都是我们这个一百年以及上一个一百年里,非常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