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哈哈哈哈我?养他做面首?皇弟,你脑子坏掉了?”
她笑声一收,绝美的脸上骤然覆上一层寒霜。
“砰!”
刘楚玉抄起案几上的一面西域进贡的琉璃镜,狠狠砸在了地上。
镜子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赵元稷被她这一下给吓得不轻。
“皇姐你”
“我怎么了?”刘楚玉凤眸圆睁,怒气勃发,“你以为我愿意跟那个色胚待在一起?你以为我喜欢天天闻着他那一身臭汗味?”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拔高了八度。
“要不是为了你这皇帝的江山社稷,我用得着牺牲自己的名节,去用美人计套他的话吗?”
“那谢珩是什么人?是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
“我不对他好点,不让他住得近点,他能心甘情愿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我这是忍辱负重!你懂不懂!”
赵元稷被她这一通连珠炮似的抢白,给说得哑口无言。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刘楚玉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信是吧?行!来人,去把公主府里那几个工匠给本宫叫来!”
不多时,以山羊胡老头为首的几个工匠,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御书房。
“说!你们这些天,都学到了什么?”刘楚玉厉声问道。
老工匠磕磕巴巴地回话:“回、回陛下,回公主殿下我等学着谢公子,砌了砌了个横着的炉子,还、还改进了风箱”
赵元稷追问:“那最关键的淬火之法呢?炼钢的秘方呢?”
老工匠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这个谢公子宝贝得很,半点口风不露,每次到关键地方,就把我等支开他说,他说这得看公主殿下的心情”
赵元稷:“”
他算是明白了。
感情这谢珩还真是个滚刀肉,非得他皇姐亲自看着才肯干活。
看着自家皇姐那一副“本宫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赵元稷彻底没了脾气。
他挥挥手,让工匠退下,然后走过去,语气都软了下来。
“皇姐,是朕错怪你了。”
刘楚玉扭过头,拿袖子假装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哽咽道:“你没错,你是一国之君,心系天下。”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