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了对黎巴嫩的控制权,那么还不如走的干脆一点。
叙利亚乃至于周边地区的基督徒各派,之所以踊跃参军,可并不仅仅是科曼pua的功劳。
还有pua之后的后果,这些基督徒接受了自己是十字军后代的说法,同时也要面临叙利亚独立之后,叙利亚多数人口的清算,最差也是打压。
有这个后果,戴高乐离开之后,法属叙利亚开始征兵,包括马龙派的基督徒才别无选择,只能在给国籍的承诺下踊跃参军。不然凭借叙利亚和黎巴嫩,就算加上巴勒斯坦和一部分伊拉克的基督徒,也凑不够二十五万人参军,当然如果包括阿拉维派的话,不止二十五万。
对于法国来说,当前最大的问题是人口,不惜一切代价增加法国的人口,叙利亚的基督徒可能有一些问题,但已经是当前最合适的补充了。
这也是当初戴高乐来到大马士革后,双方坐下来谈过的,战争其实并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战争之后法国怎么办。
法属叙利亚的基督徒能够解决一部分法国的问题,就不能够眼看着这个群体无法发挥价值。
对于当时还在和吉罗上将争夺民族委员会主导权的戴高乐来说,碰到这样笃定的口吻已经确定同盟国必然胜利,绝对是一阵强心剂。
法属叙利亚法军的鼎力支持,最终让戴高乐深思了这个问题,到了第二年,苏德战场已经进入僵持阶段,戴高乐也确认胜利是必然的,在科曼的父亲从叙利亚出发之前,戴高乐已经想明白了,甚至已经把这批叙利亚基督徒安置在什么地方。
阿弗拉克一听,立马表示反对,“这和三角贸易有什么区别?”
“你看,又急。按理来说你这个级别的殖民地政治活动家,还无权质疑法兰西的决策,但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可以告诉你。”
科曼斜昵了阿弗拉克一眼,捅破了对方的想法,“我知道你是希腊正教会的信徒,也需要支持者。但基督徒的倾向明显在法国一边,你在怎么挽留都没用,因为太晚了。圣马龙是法国历史人物,在中东这个地方,多数的和平教徒对十字军历史是有心结的,就算是现在没有,未来只要有一些势力挑拨,也很容易造成教派冲突,这不一定是法国,英国甚至是美国人都是有可能的。”
“每个人都身处时代洪流当中,期间像是阿弗拉克你这样的人,凭借自己的努力或者说是幸运,站在了潮头之上。这潮头之上是风光无限,诱惑无限,就看你如何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