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党派有两个思想家,就算你们能够控制住,你们能管住党内其他以宗教名义团结支持者的人么?”
看到比塔尔和阿弗拉克沉默不语,科曼耸耸肩道,“看起来你们应该是想到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大公无私的,带走基督徒确实让叙利亚的人口减少了,但也避免了一个重大潜在矛盾,不是么?而且我还是建议,两位先生仔细想一想,自己更加擅长什么地方,可以对接下来的工作进行分工,而不是在一个领域里面加强彼此的内耗。”
天理良心,科曼真的是好意,当然换一个角度来讲,他的好意在对方的角度上如果有伤害,那可能就不是好意。
但这种事哪有十全十美的,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把责任推给别人,阿弗拉克在历史上就是一个被赶走的流亡者,他只不过从源头就让对方认清自己,说不定这是更好的办法。
比塔尔张了张嘴,他知道科曼代表的法国把基督徒迁走,是在瓦解阿弗拉克潜在的支持者,可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是不是?
“你们这些殖民者总是这么自大,认为自己能够掌控全局。”比塔尔还是决定为阿弗拉克说两句。
“视角不同,和你们这种没有宏观视角的人相比,我们还真能够掌控全局。”科曼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就比如你们修筑戈兰高地防线,结果英军在另外一个方向打过来。”阿弗拉克冷嘲热讽道,也许是因为刚刚科曼对他的伤害让他气不顺,“就像是马奇诺防线一样。”
“马奇诺防线是因为财政赤字没有完工,防线起到了作用。”科曼对这种阴阳怪气丝毫不在意,“至于戈兰高地防线,确实是外籍兵团精心修建的防线,还有地堡和坑道,至于阿弗拉克说没有作用?戈兰高地防线未来一定会起作用的。”
军事问题,对这两位社会活动家或者说是思想家,显然是超纲了。
戈兰高地防线是为英军进攻准备的么?当然不是,这明明是为以色列成立准备的。
叙利亚包括马龙派的基督徒,也就一百多万人,就算是把巴勒斯坦,以及听说法国给国籍过来参军的一部分伊拉克基督徒加起来,也不到两百万。
这个人口基数凑出来二十五万兵源,纯纯的刮地皮可仍然是不够。
加上阿拉维派和德鲁兹派,以及小部分逊尼派才有了在北非和意大利战场的法兰西第一集团军。
战争结束,阿拉维派和德鲁兹派肯定是要返回叙利亚的,这些参战过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