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出发的火车终于在巴黎站停靠,六个小时的路程说不上长,但足以磨灭乘客的好心情,哪怕是科曼所在的连队,很多人并没有做过火车。
这么一批带着黑口罩的士兵出站,引起了一片侧目,一些火车站的乘客,用好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这就是巴黎?”马丁感叹着,口吻中带着一丝朝圣心态,好像到了灵魂应许之地一般。
“看来没有被战争破坏的太大。”科曼嘀咕了一句,对马丁的心态没有惊讶,巴黎的知名度一直都是很高的。
甚至可以说,巴黎的名气比巴黎的硬实力还高出不少,可能还和巴黎革命老区的地位有关。
别忘了科曼离开叙利亚之前,还见了两个阿拉伯复兴主义的精神领袖,那两个精神领袖可都在巴黎留学过。
急也不急于一时,科曼其实对巴黎也没有印象,他的家庭不是什么天龙人,不然也不会德拉贡服役多年才是一个少校,少校也不低了,比一般的法国人肯定有地位。
但要说是国家的利益集团一份子,被德国俘虏的两百万法军当中,少校至少有上千个。
按照他的父亲德拉贡所说,他家在一百年前应该是住在洛林那边,和一群战友也没区别,大概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具象化。
到了埃菲尔铁塔前面,手里还没有相机,连留个照片都做不到。
“只能指望抢德国人了。”看到自己的战友们有些遗憾,科曼一个祸水东引就脱口而出,外事不决说德国就对了。
很快,司法净化委员会成立了,又一个部长秘书长和杜瓦尔将军共同领导,这也标志着清算法奸运动的部门正式挂牌。
科曼的连队也正式归于青年师,前往司法净化委员会的途中,科曼在一个四零四门牌号的建筑面前停顿一下,嘀咕着,“要是我能选,就把司法净化委员会设立在这里。”
一个准尉前往司法净化委员会的总部,正常来说是不容易的,但人脉在这,他也要从杜瓦尔少将这里知道一些信息,比如说权利范围和底线。
肯定是不能随便从大街上拽一个人出来,说是法奸就上去抓人,太过于儿戏了。
杜瓦尔将军本身要不是接受了清晰法奸的角色,都不可能被任命为青年师的师长,坐镇司法净化委员会。
现在司法净化委员会成立了,从哪里进行突破,杜瓦尔将军仍然是一筹莫展。
科曼见到杜瓦尔将军的时候,这位直属上司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