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来的自信,把受害人的友好当成了爱慕自己。
有多年键道领域经验的科曼,并不是不能理解,符合有声有色大国的刻板印象,三哥们给点好脸就这样,更别提上层。
说起来案情其实有些模糊,在怎么说也是罪不至死。
但话又说回来,科曼也没准备弄死这位印度精英,只要夏尔马辛格能够坚持七天,到时候如果还活着他就放了对方。
“客套话就不要说了。”科曼甚至连这个受害人的名字都没记住,纯粹是善意爆发道,“你就说是不是这个人,过程不用赘述。”
眼见受害人点头,科曼回头下令,“给我绑上,固定住在钉上。”顿了顿又道,“女士可以回去工作了,你不适合呆在这里,剩下交给我。”
“谢谢你。”在罪犯带着挣扎的惨嚎当中,受害人真诚的表达感谢,“这么快就有了好结果,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感激。”
“因为我善。”科曼不要脸的自我褒奖,哪怕是隔着口罩,都似乎能够令别人看到他此刻光辉灿烂的笑脸,“就当是一次梦魇,回去吧女士。”
“这是私刑,我要向上级申诉,呜”阿兰其实比较喜欢安静的场合,并不需要气氛组配合,直接胶带封嘴,立刻就安静了不少。
恬噪声音消失,就只剩下了忠诚的巴黎市民在歌功颂德,法律和秩序终于抵达了忠诚的巴黎。
只有在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一个人才能感受到个人力量的渺小。
科曼过来拔出大马士革钢刀,别误会,他只是过来割断多余的麻绳,节俭的优良品格一直伴随着他。
铁锤落下,夏尔马辛格的手掌鲜血直流,脖子上青筋暴起,腮帮子像是河豚一样鼓起,两边手掌的剧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科曼微微弯腰,对着已经被钉住的犯人用不太熟练的英语低语,“天大地大我最大,这条死路是你自找的你别以为你们基地的指挥官能从我这里要走你,我亲手给你写死亡证明送过去。”
其实夏尔马辛格的身份很好,从诺曼底登陆后,大批在殖民地的军队进入法国本土,这些官兵难免和法国本土的居民有冲突,借这位印度老乡的人头一用,算是非常合适了。
都是说法语的,他也不好刚开始就对法国殖民地参战的官兵动粗,但可以借用一下大英帝国的明珠,震慑一下不知道敬畏的殖民地军人,不管是什么信仰,还是什么肤色,不要在这种事上犯错误。
当然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