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呢?”
科曼耸耸肩道,“我知道对这些女人有些不公平,毕竟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陪着侵略者睡觉,可正常情况下,女人是不会选择伤残军人的,所以必须先把叛国者的帽子扣在她们脑袋上,到时候如果不想去撒哈拉种树,我会给另外一个选择,如果有一个为国而战的军人愿意用自身的荣誉做保证,这个女人就可以免于被流放。”
要像是欧洲战场的两大主角苏联和德国那样的话,男人阵亡的数字都已经影响了国家稳定,别管什么歪瓜裂枣都能找到面容较好的伴侣,那么法国的伤残军人倒是不用在乎,可以随便选择结婚对象。
关键这一次法国的损失还真不算太大,女性的选择还是太多了。
科曼觉得,从对待应征入伍的军人上面,他自认已经做到了在现实条件下能做到的一切,恶人他干了,把恩惠给了法国女人,这还不行?
可能手段上不是这么光明正大,也可以通过舆论引导,表彰的方式进行。不过他觉得还是用负面手段见效更快。
一直到马丁安排的住宅,德拉贡上将都在沉思,拿钥匙开门的声音才让他回过神来,意味深长的道,“说得对,我们首先要保证军人的利益。”
战争当中男人的大量伤残是不稳定因素,哪怕是活下来了,犯罪率都会明显上升。德拉贡是见过一战后法国情况的,只是他不知道这叫战争综合征。
“科莫好好上学就行了,战争和他无关,虽然在一部分人口中,十岁确实可以上战场。”
进了住宅之后,科曼直接安排了弟弟的学业,当然也没忘了仅仅比自己大了一岁的小妈,这是不能公开聊,跟着德拉贡上将上了二楼才问道,“要不要直接安排医院待产?还是父亲自己安排?父亲你记得预产期么?”
科曼混在不在意的口吻,确实减少了家庭矛盾,但处在德拉贡上将的角度上,略微有这么一丝尴尬,“我会和医院打招呼的。”
那就没问题了,科曼刚想要走,就看到德拉贡上将拿出来一张地图,于是他觉得还可以等等。
进攻德国本土的障碍,是正对着马奇诺防线的齐格菲防线,比起和平时期修建的马奇诺防线,齐格菲防线在战事经过了加强,强度肯定是非同一般,强攻的话没有这么容易。
科曼也认可这一点,“所以主攻方向,就是现在进入市场花园行动的比利时荷兰一线。齐格菲防线的作用和马奇诺防线差不多,让对方绕路。不过我们还是要想办法突破萨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