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有的是,值得这么尊重?”
“我们是广撒网,不能放过任何一条漏网之鱼。”科曼老神在在道,“马上准备一份公开道歉的公报,对抓错人的行为公开道歉,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更何况是祖国母亲犯错。”
科曼说完话问了一下时间,决定去看看阿兰找到的污点证人,他现在手腕连一块表都没有,只能找机会从德国抢了。
既然德拉贡上将已经到了巴黎,科曼总是要回家看看,都在一个城市还总是住在外面不太合适,而且现在巴黎这种草台班子,多接触一些信息源不是坏事,回到家,弟弟在写作业,阿迪莱女士呆着,都不值得注意。
德拉贡上将终于从巴黎市政厅回来,对于戴高乐和法共的政治交换不太理解,按照他的想法这种事很简单,告诉法共把军队交出来,有什么难的。
科曼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戴高乐战后短暂的不到两年领导人时间,就已经尝试终结议会制,只不过没有成功。
戴高乐对法国来说当然是伟大的,但要说完全没有私心的话,哪有这种人?为什么总是要把政治家当做圣人?
戴高乐在一九四四年到辞职的一年多时间当中,做到的就是加强军队防止被法共颠覆,这一点做到了。
另外一点是建立总统制,这点失败了。
戴高乐作为法国解放者有着巨大的威望,可戴高乐也是军人,在政治勾结上面并不是这些政党的对手,关键戴高乐还没有认识到这点,他以为他可以。
戴高乐把法共置于一个靶子的角色,用了一年多时间慢慢的把法共武装剥离,同时期也在为设想中的第四共和国总统制做准备。
但他终于一步一步的把法共的武装剥离之后,战后初期的法国四大党派也变得别无二致,法共不在特殊,那就和其他三大党派是一样的,在议会制和总统制的斗争当中,戴高乐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不得不宣布退出政坛以示抗议。
戴高乐不得不为自己的政治水平交了一次学费。
而现在戴高乐没有一下子对法共采取强硬态度,而是通过立法等政治手段来操作,就是戴高乐觉得自己的能力可以战胜这些政党,建立总统制,让法共先做一段时间靶子,转移其他党派的注意力。
科曼不用对德拉贡上将解释的太明白,反正法国政治的碎片化,无损于军队的权威,甚至反过来导致军队在长期的阿尔及利亚战争当中势力进一步膨胀,进行了一句话总结,“将军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