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其他政治势力,把意共压制住。
此时的天主教民主党要论实力,远不是意共的对手。美国的世界霸主地位来的比较取巧,作为一个新的世界霸主,资深储备的人才无法对欧洲的传统帝国主义列强做出准确的判断。
所以在一九四五年战争结束的时候,美国国内的共识是西欧的传统帝国主义列强不需要扶持,凭借自身的实力就足以抵抗苏联。
美国只需要保持自由贸易,不用额外支出就能够坐享其成。
但显然经过两次世界大战的帝国主义列强,确实是明日黄花,战后重建和东欧的路人甲国家都拉不开差距,美国才开始用马歇尔计划注资,不然连经济水平都拉不开,欧洲就真的成了红色江山。
天主教民主党是生态位是宗教和大资本家大贵族,现在又实力一般,那么科曼根本不用主动去找天主教民主党,抓住这个党派的基本盘,天主教民主党会自己主动送上门。
法国首都巴黎,阿登山区的报道虽然热烈,但法国军政内部却是一副该干嘛就干嘛的景象,而这种景象最为明显的就是第一集团军司令德拉贡。
德拉贡上将本人平时就被评价为保守派将领,很少在其他人发表意见之前发表意见,但这一次他还是主动找到了戴高乐,“作为军人我不应该对涉外问题发表看法,但是意大利不论是在地中海,还是在拉丁国家的范畴当中,法国都应该主动一些。”
“你的超天才不是在都灵?”戴高乐笑了笑回答道,“看起来他算是把意大利的最新情况都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也许我们是应该排除一个高级公务员前往占领区看一看,也不能什么问题都让军方来解决。”
“这样最好了。”德拉贡上将松了一口气道,“我们处在一个非常关键的时期,英美和苏联的秩序已经势不可挡,法兰西必须找到自己的位置。”
戴高乐凝重的点了点头,这种情况到了现在,法国高层不少人已经心知肚明,虽然可以和英国人抱团取暖,但谁知道英国人是否可靠呢?就他本人在伦敦流亡的经历来说,英国人都不是不可靠的问题,自身能够维持独立性都很成问题。
科曼在意共大会上听着第一书记陶里亚蒂对苏联模式的推崇,和法共的最高领导人多列士一样,陶里亚蒂也是从莫斯科结束流亡回来的,返回西西里组织了武装起义。
意共的主要支持者就在南意大利,不过南北意大利之间的差别还是相当大的,意共不可能对北意大利的核心区熟视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