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同志口中听过的,至于高层的宏观政策,还有苏联政府废除了一夫多妻制、童婚、妇女蒙面等传统习俗,并禁止宗教法庭运作,改由苏维埃法律体系取代。
“没把清真寺养猪?”科曼带着怀疑的口吻反问,这特么不是他了解的苏联,这么标志性的事件对方竟然不说,肯定是藏私了。
“这只是执行过程当中的一个插曲罢了。”帕夫洛夫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是他不知道,他也没关心过这方面的具体情况,只能从政策和同志口中的描述来向科曼介绍,清真寺养猪他没听说过,定了定神道,“但你不可否认办法有用。”
“那倒是。”科曼郑重的点头,肯定是要用在阿尔及利亚上面的,“像是苏联这样的经验,我想很多国家都会学习。”
科曼一个现代派教徒,并不排斥无神论国家的办法,变通一下是肯定要的,要符合北非殖民地的具体情况,不能盲目效仿。
到塔什干的第一天,科曼纯粹是缓冲长时间坐火车的疲惫,过了乌拉尔山确实和苏联西部的欧洲部分不是一个温度,难怪从帝俄时期开始,这群毛熊就不断从各个方向出击,寻找温暖的出海口。
晚上科曼则在总结苏维埃团结史观,苏联的团结史观版本,是以俄罗斯人为基础进行俄化的历史观,斯大林确定俄罗斯人是苏联众多民族当中最为优秀的民族,落后民族应该学习俄罗斯民族的优点,最终完成苏维埃民族的建立。
团结史观各国都有,只有真正的单一民族国家才不在乎,美国的团结史观肯定是弥合白人和黑人的矛盾,科曼看到结果了,做的稀烂,懂王上台本身就是美国人对这种团结史观的不认可。
可以确定的是,法国在非洲给黑人发上面我们都是高卢人的教材也是团结史观的一部分。
像是土耳其可以更进一步直接不承认库尔德人存在,把库尔德人称作是山地土耳其人,则是更为危险的尝试。
不过在埃尔多安大单于时期,山地土耳其人这个概念已经彻底失败了。
说实话刚开始就不会成功,不只是土耳其人口比例的问题,更关键的地方在于库尔德人是跨境民族,有叙利亚、伊拉克的库尔德人影响,土耳其的库尔德人不可能不受到影响,这就不是土耳其人关起门对着山地土耳其人自说自话就可以糊弄过去的了。
土耳其境内的库尔德人超过全国人口的五分之一,接近四分之一,但要加上其他国家的库尔德人,都超过土耳其人的三分之一,这哪是一般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