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军进行配合,俄裔军人可以帮助两军消除误解,进行更加有利的协同作战。”
这个解释是合情合理的,很快包括巴黎十六区在内的俄裔,就纷纷出现在了征兵点前面,截止到现在,也并不是所有俄裔都有法国国籍,但这一次征兵显然是一个转正的好机会,因此俄裔踊跃参军,很快就达到了青年师的标准。
从信仰上问题也不大,作为从叙利亚出来的部队,当地除了马龙派之外,第二大基督徒群体就是希腊正教,所以从宗教信仰上也不冲突。
圣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内,一群男女正在进行祷告,这座东正教教堂是法国俄裔的精神圣地,作为现代派教徒,科曼也不是不能做东正教教徒,见佛就拜又没有多难。
目光正对着一只毛妹打分的科曼,没有注意勒菲弗尔从门口进来,目光所及之处看到黑色高筒军帽,就直奔科曼的位置而来,其他祷告的男女看到了但是没有出声打扰,默然的注视这一切。
“长官,原来你在这。”勒菲弗尔的低声问候,终于让科曼的目光从毛妹身上回来了,“马丁已经到了教堂外面,不过他没有进来。”
“他的马龙派信仰还挺纯正。”科曼哔哔了一句,起身跟着勒菲弗尔走出教堂,马丁正在不远处等候。
两人上次见面到现在不到两个月,彼此之间没什么变化,马丁回到巴黎的目的也很简单,一万五千吨在叙利亚攒了好几年的烟草已经加工完毕。
在战争时期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别人的话科曼不放心,还是自己的战友可靠。
马丁知道科曼不是喜欢废话的人,介绍了自己在皮埃蒙德大区的调查,把娈童案简单介绍了一遍,牵连相当广泛,但按照之前的讨论没有捅出来,而是留下把柄握在手中,“天主教民主党现在得到了皮埃蒙德大区众多宗教人士的支持,不过意共的实力太强了,天主教民主党虽然已经开始整合支持者,可情况仍然不容乐观。”
“有一个好的开始就不错了,至于最后成不成要看时间的检验。”科曼仔细的听完之后,还是表达了革命乐观主义情绪,“我们已经为法国开了一个好头,剩下的问题就看临时政府的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是跟着第五山地师回来的,现在意大利就剩下三个排名靠后的师驻扎。大部分在皮埃蒙德大区的作战部队都接到了命令回国。”马丁如实回答,“在马赛回来的路上,我看到了大量火炮和部队的集结。”
德拉贡上将的法兰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