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曼前面,护住德拉贡上将的儿子。
推卸了私生子责任,杜瓦尔将军接下来的解释倒是符合多列士的心意,“至于没生孩子的孕妇和已生孩子的女人,青年师有自己的理由。”
“什么理由,同样一个群体,执法标准这么不一致,别说是法国,全世界都是罕见的。”多列士自认为是正常人,他理解不了这种双重标准。
杜瓦尔将军还抽空喝了一口水,慢吞吞的解释道,“为了保障军人的婚姻,我们已经调查了,在一九四零年战役当中的军人生活,一些伤残军人处在非常困顿的环境当中,为了国家他们走向战场,却面临生活的困难,以及无法组建家庭的遗憾。不算可恢复军人,无法恢复的伤残者超过五万。他们的婚姻问题,不但得到了一九四零年两百万法军官兵的重视,同时也得到了现在五个集团军官兵的重视。”
面对已经接受了这种解释的多列士,杜瓦尔将军解释道,“我也不隐瞒对这批女性的企图,刨除当前的孕妇群体,剩下的女人如果她们愿意嫁给伤残军人,那么什么都不会发生,如果不愿意和伤残军人组成家庭,那只能去撒哈拉种树了,明天我会接受费加罗报的采访,这种处理办法我认为没错,愿意公开接受社会的舆论检验。”
法共有百万党员,但是连同一九四零年的两百万法军,就算其中有很多重复服役统计,法军也有超过三百万军人。看看谁的基本盘比较大。
杜瓦尔将军说话算数,第二天就接受了费加罗报的访问,解释了这一次双标执法的原因。
“头一次发现师长这么帅。”科曼端着费加罗报的头版头条阅读,法国女权总逼着男人上战场,十岁的男孩都不放过,现在她们应该知道战争和自己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