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要盯紧点,除非这些孤儿袭击我军官兵,不然的话要是发现谁对这些孩子下手,我们的性质可是宪兵部队,知法犯法会面临什么处罚,想明白这个问题再做事。”
“要是出现对小孩侵犯的事情,除了枪毙没有其他的可能性。”马丁在意大利的期间,因为科曼丢下烂摊子跑到苏联,可是好好的在距离上帝最近的地方,观赏了一下宗教团体的真面目,梵蒂冈不过是藏污纳垢之所罢了。
乃至于听出了科曼的警告之后,给出了更加严厉的表态,显然经过调查了天主教之后,马丁出现了某种应激障碍。
“告诉其他兄弟部队,对于孤儿进行集中管理。”阿兰决定说点实际的东西,“两小时换岗一次,一定要注意休息。明天让随军记者拍摄青年师对战争遗孤的保护。暂时就这些。”
科曼还是相信法新社的能力足够强,可以找到寥寥无几的建筑前面,法军进行清理的角度,把绝大多数残垣断壁排除在镜头之外,同时粉碎了法军炮击对萨尔的巨大破坏,又能够体现法军进入城区之后迅速恢复秩序的努力。
能够拍摄法军士兵和当地居民抢修道路,保证不让不远处端着枪指着德国居民的法军士兵,不在镜头中出现,军民鱼水情这不就来了?
科曼还是第一次在战区睡觉,一时半会没有睡着,直到帐篷中出现了鼾声,他更睡不着了
但就算如此,小伙睡凉炕的年龄,科曼仍然只用少量的睡眠就能够保证第二天的神采奕奕,而且键道修为再次提升。
隔了一天,科曼虽然称不上神采奕奕,但精神状态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和战友们归队,和被征召的萨尔德国居民投入到道路修复工作当中。
“德国在战争当中出现大量伤亡,未来十年左右,会呈现女多男少的阶段。”科曼把目光从正在挥汗如雨,实践着劳动最快乐的修路大军收回来,“这是一个非常良好的环境,我们可以从这上面努努力。”
“把在巴黎的操作在德国再来一遍?”阿兰也是科曼点火就跑的受害者,科曼自己跑了,都是他在巴黎跟进后续。
现在一听科曼的口风,一下子就想到了对方是不是要把在巴黎的旧事重来一遍,只是反问道,“德国还在战乱当中,哪有闲心看报纸。”
“那只不过是恶心一下法国男人,让他们把那部分和德国人睡觉的女人切割出来,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女权,或者说是妇女运动刚开始都是打着比较不激进的名义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