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法占区必然是法军做出贡献应得的。
这就有可能引起英美关于占领区划分的矛盾,德国最为精华的工业区主要在英占区当中,美国其实对南德组成的美占区有些不愿意。
在占领区划分问题上,美国曾经几次提出来要美占区和英占区交换。
法国这一次因为科曼这个暴风之源带来的变化,导致对进军德国十分上心,不在全程划水的结果就是,从法国本土出发的法军,距离南德的美占区更近。
这个变化可能会打乱英美对占领区的划分,就看英国人能不能顶住压力了。
青年师已经收拾帐篷,检查车辆故障,和第三集团军大部队向东进发,师长杜瓦尔将军也正在和临时政府任命的高级专员吉尔伯特格朗瓦尔进行交接,“我们尽量让更多的萨尔德国居民逃亡,剩下的可能就看高级专员的了。”
“德国的民族主义必须得到彻底的压制。”吉尔伯特格朗瓦尔回答的很干脆,表明了自己对萨尔德国居民民族主义倾向的立场,他以及一部分巴黎的法国临时政府官员,都对萨尔的未来归属持强硬态度,萨尔必须归法国所有。
“我们会尽量为这一计划创造条件。”杜瓦尔将军郑重做出承诺,只不过现在时间紧任务重,法兰西青年师必须出发。
包括青年师的近三十万法军东进,沿着第一和第二集团军的道路冲出萨尔,力求在莱茵河左岸成功合流。
齐格菲防线的硝烟未散,法国工兵已经尽力为后续部队开辟出来不受阻碍的道路。
堡垒变形的装甲门,锈蚀的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碉堡内部弥漫着火药、粪便和腐烂肉体的混合气味。阳光透过千疮百孔的射击孔,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德国人确实在这道防线上下了大功夫,外层是三米厚的高标号混凝土,中间夹着五厘米钢板,内层还有防震层,碉堡外墙布满弹痕,像一张长满麻子的脸,由此可以看出在审判来临之时,碉堡的守军做出了怎样的抵抗。
防线后方原本该是雷区,现在却成了诡异的装置艺术展,一些瘫痪在那的谢尔曼坦克、装甲车和汽车,无声诉说着日前的攻防惨烈。
清理出来的安全道路,一眼看不到头的法军队伍,似乎也因为看到了齐格菲防线的遗骸,陷入到了沉寂当中当中,只有枯燥的装甲履带和脚步声,让人知道这是大部队在行军。
另一条战线,美国第三集团军参谋长盖伊将军,正又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