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没见更多指示，安静地退出办公室。
程总看着光脑屏幕思索一阵，还是合腕关闭光脑，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那头传出女孩的声音：“爸爸，你要下班了吗？”
“小依。”程总扶了扶眼镜，语气沉重地说：“两天了，还是没见那孩子出塔，他会不会已经。。”
“不会的。”那一头，捧着手机的程雀依眼眶红红声音欢快地对话筒说：“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一定会踏着七彩祥云出塔，扫平一切作恶的敌人！”
程总愣了愣，摇头苦笑道：“扫平？傻丫头。。”
电话那头却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大呼小叫道：“爸爸你今天几点下班？我跟妈妈打算晚上包酸菜猪肉馅的饺子吃！你是要蒸饺还是汤饺还是煎饺呀？”
程总想了想，故意调皮地笑着说：“三种都不要，我吃干捞的，蒜我回来自己剥，帮忙调点酱汁就行。”
挂断电话。
程总沉默了好久。
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傻丫头，那可是天盛，如何扫得平？
。。。
“蔀长，王玟仍然没有出塔。”童晓蕾数着时间分析道：“如果按照正常爬塔效率计算，难道他现在已经冲到百层上？”
老人头也不抬地看着纸质文件说：“以他和莫然打平手的实力，上百层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算是这么说，一个从未进过塔的人第一次进塔就直上百层，也太可怕了吧？”童晓蕾有些咋舌：“那家伙是怪物吗？”
老人停下笔，抬起头看她：“小童，你最近对王玟的关注有点多了，既然他已经进塔那就没有继续观察的必要，是好是坏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还是转移注意力做该做的事情去吧，目前世界塔超高层的情报收集进度有点拖沓，集团高层有不满的声音传出来。”
童晓蕾恭敬低头：“明白，我这就去找罗组长开会，赶赶进度。”
目送她出办公室的门。
老人端起茶杯吹了吹，脑中浮现出那个年少轻狂的男孩。
莫名摇了摇头，有些自嘲地想着：
‘人老了，心志不定。’
‘明知他无论如何都会被天盛碾成碎片，却总是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可是，第一财团现在，真的需要时间啊。’
。。。
“院长，两天时间，能来的学生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