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她眼里只觉得所有人都在欺负她,所有人都该死。
看着沉默下来的罗山。
杜可可的心里无比畅快。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罗山再猖狂也有压得住你的人嘛!
场面冷却,陈汉生的名字让人大脑清醒,火药味渐消。
酒店经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心里暗呼好险。
那边不知死活的娜娜愈发得意癫狂地叫:“不敢了吧!孬种!怂狗!”
酒店经理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服务员抓紧把人拖走。
他也服了这个神经质的女人。
感同身受地对罗山轻声道:“罗先生,只要出了酒店大门,是死是活就跟我们无关,您可以随意。”
罗山冷着脸一声不吭。
这时。
娜娜被拖过何窘二人身边。
她突然对徐娲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看我不爽自己动手啊?到最后还不是靠男人?”
徐娲看着她,摇了摇头:“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今后我会离你远远的,再也不想看见你。”
“呸!又当又立的臭表子!”娜娜仰头猖狂大笑着。
一直没声音的何窘终于有了动静。
他看着地上的蛋糕,惋惜地叹了口气。
然后轻描淡写地拿过罗山手里的枪,对着娜娜的身体就是一枪。
“砰!”
全场震惊。
搀扶的服务员再次屁滚尿流地逃开。
宾客们也略显混乱地退到枪口的反方向。
柳老怪和罗山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酒店经理满脸崩溃地抱着脑袋,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在他提出大老板名字后还敢开枪!
杜可可完全惊呆了,眼睁睁看着闺蜜身体被子弹打出一大蓬血液倒地,心里刚刚才涌起的丝丝快感消散一空,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惊恐与寒冷。
连罗山都不敢开枪。
他何窘为什么敢这么做??
杜可可完全没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呆滞的目光随着何窘而移动。
只见何窘不紧不慢地走到娜娜身旁,用脚尖将她身体翻过来。
躺在地上的娜娜像条搁浅的鱼,目光涣散,嘴巴一开一合吐着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