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玟顺着它的话分析：“照你的意思，我那徒弟来头好像很大，是外部世界的总领导？”
“很有可能！”人脸重重点头。
随即又疑惑道：“可还是不对劲，如果您徒弟朱兴国并非元意识而是真人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在世界塔之外呢？真人意识体全都被主脑放在世界塔内做梦打造关卡了啊！”
王玟不以为然地说：“谁规定世界塔本地土著就只能待在塔内了？”
他抬了抬下巴。
示意不远处自师媛媛受刑回来就赶忙重新施法禁锢的如来道：“看那位，就是我从塔内关卡带出来的。”
“那是塔内意识体？？”人脸望着如来瞪大了眼睛。
王玟纳闷：“你应该知道啊，当初你躲权杖里不出来就是靠它帮忙把你逼走的。”
人脸摇头：“我刚恢复记忆还有点混乱，你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可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它飘到厅内的巨大机器旁。
操控着屏幕介绍道：“正常按照主脑的设定，塔内区域和塔外区域应该是两个互为独立的区域，就像两台计算机，一台内的数据想要去到另一台，最起码需要通过外部操控开通某种传输通道才行。”
王玟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两个小小微机图样。
有些好笑地问：“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就是从塔外区域进到塔内区域的？”
人脸解释道：“这个我之前提过，主脑原本的设定只有塔外元意识可以进入塔内，塔内的主意识是跑不到塔外的。”
“既然能进就证明有路，里面的人也可以顺着路跑出来嘛。”王玟的语气莫名有些意味深长。
一心扑在思考不对劲上的人脸没注意到这一点。
只是一个劲地摇头重复：“不可能被数据自己想去哪台就去哪台，没这概念，逻辑不通。”
说到这里。
它忽然停住。
“除非。。”人脸突然两眼放光地看向王玟：“除非，数据中出了病毒！”
王玟被它的眼神看得后背一凉。
皱眉说道：“你说就说，这么看我干嘛？”
“您就是那个病毒！”人脸激动得满脸通红。
王玟听着这种奇葩的话语。
黑着脸说：“我谢谢你。”
人脸见他不相信。
或者说不在意。
有点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