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他几乎要疯了,直到他终于闯入了凌海禁地,看到了钟愫愫与我母亲他跑来向我质问”
我再次用力抱紧了柳珺焰,我能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那些痛与悲伤。
他压抑了那么久,当他亲手将尘封的记忆撕开一道裂口展示在我面前的时候,必然是血淋淋的。
怎能不痛呢?
“是不是觉得枭哥挺傻的?意气用事,横冲直撞,却犹如蚍蜉撼鼎,自不量力。”柳珺焰自嘲道,“其实我比他更傻。”
“我在望亭山蛇族出生,我姓柳,在家中排行老三,大哥早早夭折了,二哥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在那儿无忧无虑地生活了整整十年,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父亲身体不好,常年咳嗽个不停,对我很好,却并不似对二哥那般亲近,但我有母亲疼爱,亲情上并无多大缺失。
我十岁那年的生辰礼,母亲送我一把古铜剑,那把剑真大啊,那么重,我提都提不动,但我还是很喜欢它,晚上睡觉都是抱着它入梦的。
可就是从那天夜里开始,我母亲病了,她总是咳血,整个人越来越虚弱,有时候一阵风刮过,都像是能把她吹倒。
在她缠绵病榻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她突然消失了,父亲跟我说,母亲回她的母族去了,只有她的母族才能治好她的病。
我天真地问我父亲,母亲病好了就会回来对不对?
而他却问我,母亲有没有将一枚金色的珠子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