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和腰间都在发软,再怎么调整呼吸都毫无成效,渐渐地却对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有些上瘾,无意识地伸手去勾许霁青的脖子。
这就是长大的标志吗,苏夏晕晕乎乎地想。
读高中的时候她差点被许霁青亲死,觉得他是变态。
上了大学,助纣为虐想被许霁青亲死。
她好像也成变态了。
苏夏今天化了淡妆,下巴和脸颊上都是抹开的唇釉,薄荷味,被发红的皮肤衬得很甜,似淋在果实上的糖浆。
许霁青退出来一点,把那片亮晶晶的颜色舔干净,一点一点亲掉她唇边的水痕。
“艺术团酒店在哪?”
苏夏还没缓过来,声音只进耳朵不进脑子,抬起一双湿漉的眼。
许霁青食指蹭了蹭她的脸,坐回驾驶座,上身回正,“今天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她眼巴巴地,带着些被始乱终弃的委屈。
许霁青一颗心被攥得发皱,“明天一早,你就能再看见我。”
窗外飘起了点雨丝,异乡的夜晚水淋淋的静谧。
苏夏觉得她这辈子所有的勇气都用在这句话上了。
“我想跟你一起回去,许霁青。”
“我不要明早才能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