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和苏小娟出国旅行住过类似的,考虑到位置和装潢,没个五千刀下不来。
许霁青现在到底赚了多少钱?
苏夏小声问他,“在这边住是不是很贵?”
“还好。”
许霁青道,“赚得回来。”
她脑子里冒出来太多话,想到沙发那边坐下好好聊,许霁青却还维持着那个半跪的姿势,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辛辛苦苦才治好的右手,就是为了攥女孩子脚腕的吗?
苏夏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喊他,“许霁青。”
年轻男人嗯了声,手上却用了些力,脸微微侧了侧,往她腿边又靠近了一些。
“你先起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脚上的拖鞋毛茸茸的,她很轻地踢了踢他的膝盖,“你再这样,我都没法好好跟你说话。”
“再给我点时间。”
苏夏没懂,“嗯?”
许霁青没动。
他睫毛微垂,湿重的鼻息透过薄薄的礼服裙,不时扫过她的膝弯。
“我现在,”他声音很沉,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可能没办法和你好好说话。”
他们入住前,管家来开过夜床,空气里有股红玫瑰特有的甜腻香气,苏夏整片思绪都晕陶陶的,咽了咽口水。
她还想说点什么,但许霁青的手突然动了。
指腹抵着她的脚踝骨,突然没轻没重地刮了一下,猫舌头舔过似地,让她下半身都脱了力,狼狈地跌坐在身侧的天鹅绒长凳上。
她下意识向后扶了一下墙,还未来得及坐稳,许霁青便靠了过来。
空气稀薄,裹着他身上的衣物消毒剂味,冷冽又洁净,还有一点唇釉的薄荷香。
应该是从她唇上蹭的,凉丝丝的甜。
就那么一秒,他的手穿过她的膝弯用力攥紧,另只手托在她背后,径直站了起来,向着客厅的长沙发走去。
许霁青没有放她离开的意思,抱着她自己先坐下,苏夏手忙脚乱往一边撑,就被他扶在腰后的大手按回了他腿上跨坐着,动弹不得。
好羞耻的姿势。
长外套脱在了门口,她里面只剩一条今天演出时穿的裙子。
丝绸材质滑溜溜的薄,什么都阻隔不了,发热的肌肤像是与许霁青的西装裤紧贴着。
很凉,很硬,再往下是许霁青结实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