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亲。
就这么走神了不知道多久,她脚踝上的鞋子系带被自己蹭开了。
纯装饰的扣子,开了也不会掉,但就是挺没安全感的。
苏夏捋了一下头发,弯腰摸黑去扣,半天没对进扣眼里。
许霁青问,“怎么了?”
“鞋子开了,”苏夏面上微窘,用气声说,“我马上就弄好。”
许霁青碰了碰她的头发,“去外面走廊,我给你系。”
礼堂的设计是放下投影屏就能放电影,平常还能给话剧社演出,从最后一排掀开帘子往外,还有一条窄长的过道,演出中场也没人经过,昏暗的光被红丝绒帘布映得发红。
苏夏一站停到过道中,许霁青就很自然地单膝蹲了下去,小巧的活扣整理好,往一边拽了拽。
一道帘布之隔,电影里的雨声下得很密,没人听得见他们在讲什么。
但许霁青的声音还是压得很低,“紧吗?”
“还、还行。”
苏夏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刚想嘲笑自己想太多,许霁青的呼吸已经贴近了她裙摆外的小腿,轻得像是自言自语,“怎么这么香。”
像杏仁和蜂蜜,燕麦和牛奶。
沾了露水的红石榴、郁金香。
刚刚在她身边坐的半个多小时,许霁青几乎什么都想不了,只记得他曾更亲昵地被这种香气紧拥,甚至浸透过。
“回去吗。”
他站起身前,在苏夏的小腿一侧飞快亲了亲,她被那一下搞得有些受不住,呼吸都乱了乱,“哪里?”
“看电影,”许霁青说,“还有一个多小时才散场。”
什么人啊。
“反正票是免费的。”
苏夏被他钓得不上不下,“这么想看电影,出来给我绑鞋带干嘛,坐那看完好了。”
许霁青平静地看着她,顿了顿,“你说过票很难抢。”
“我还说过我想和你”
苏夏脸颊发烫,咬唇把剩下的咽了,“你怎么只挑无关紧要的记住啊。”
许霁青没再说话,只是视线一瞬更深。
苏夏担心他误会了什么,急急忙忙抬眸,“但是不能在这里!”
“我不要被人看到,我脸皮很薄的。”
世界上七十多亿人,到底哪个脸皮薄的小姑娘会说出这种话。
苏夏面红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