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最早,时机放在这里,输也不会输得太惨。”
他回得很谦卑,藏着不让人厌恶的野心。
苏小娟多看了他一会儿,“你创业到这个阶段,应该正是最忙的时候,哪还有工夫谈恋爱?”
苏小娟刻意隐去了这个恋爱对象的名字,“你现在和小女孩谈恋爱,钱是公司的,你套不了现哄她高兴,什么事也抽不出时间陪,风险倒是要陪你一块儿扛,整天提心吊胆。”
苏夏在旁边紧张兮兮地捧着茶杯,要喝不喝,刚冲上来为许霁青争辩两句,他已经开了口。
“我母亲现在陪着妹妹在江城读书,不需要我照看,这些年我手里的储蓄,已经攒下的和将来的,无论多少,可以全给夏夏。”
他语气很平,却无比郑重。
苏夏听得愣住,为他长得前所未有的话,以及她这辈子第一次从他口中听见的小名。
“我试过把我手上的所有公司期权全部转移给她,但过不了投资人那一关。”
“在确保她能从我身上分到的收益远高于风险之前,我不会把我们之间的法律关系向前推进,但我可以先签遗嘱和赠与协议。”
他端坐在那里,浅淡的双眸很静,有一种已经双膝跪下的虔诚。
“我没办法保证将来会怎样,但如果阿姨您愿意相信我,夏夏愿意选择我,我一定会竭尽所能,不让你们后悔。”
她本来揣着的念头是年轻人谈谈恋爱,不让女儿吃亏受委屈。
可眼前的年轻人,先是从几个礼拜前就托了律师,让她以特别顾问的方式加入公司尚还是雏形的董事会,强行给她塞原始股。
现在又说出了“遗嘱”这种石破天惊的话。
许霁青远比她想的更现实。
心思周密到这种程度的人,真的能她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苏小娟怔了怔,“你们才多大”
“你明年毕业了,夏夏还有一年,她现在还是个早晚上课实习的孩子。”
许霁青回视,语速不疾不徐,“她在家是什么生活质量,从明天开始,不会差太多。”
和他的视线撞上,苏夏舔了舔唇,因为某种难以言说的预感,胸口闷闷地蜷缩了一下。
“我在颐和园附近买了房子。”他说。
“不是特别大,但位置还可以,离夏夏实习的律所步行七八分钟。她想去哪儿我可以开车送,最多三年内,我会买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