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乘坐渊陵王府的车辆,他上了出租车。”
“哦?”
清冷的嗓音从他的耳麦中传来:
“意思是,偷偷出门?”
“季离大人并没有掩饰什么,只是没有大张旗鼓。”
“那也很可疑哦,这几天的观察来看,他是个能让人开车绝不自己挪腿的人,更何况出租车”
“我们要跟上去么?”
“嗯,跟上去吧。”
狱牙熏声音轻快地挂断电话,看向身旁的男子:
“威拉德爵士,久等了。”
“无妨。”
威拉德拉了拉帽檐,冲着不远处的白岛大使馆做了个“请”的动作,用熟练的黑日语道:
“您能接受这次邀请,是我们的荣幸。不过没想到,您竟然真的亲自带领这次黑日府的使团。”
狱牙熏微笑着,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灵光:
“毕竟是有家室的人,得看看某人有没有背着我又在偷吃”
威拉德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您的意思是?”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
狱牙熏露出明媚的笑容。
只不过在威拉德的眼中,那笑容却怎么看怎么渗人,让他的额角不仅冒气一层细密的冷汗:
“请”
“对象?”
“嗯。”
阎玺羽站在路边,不咸不淡地回应着通讯对面的孤陵王。
对方沉默了数息道:
“有些突然,你应该昨天就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你拔剑砍我的时候告诉你么?”
“”
“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让他别来,先回公约局了。”
“不,没事,带来我看看也行。”
孤陵王的声音有些干瘪,而阎玺羽的通话已经挂断了。
看着手中忙音的手机,他仍残留着一丝不知所措的嘴角逐渐回正。
他发现了,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很有个性。
这种个性,让本就对亲情有些无所适从的他更加不习惯。
不过对象?
每一个老父亲听到这样的消息,脑海中都会蹦出同一个想法:
哪个混蛋拱了我的大白菜?
刚刚没多说什么,是照顾阎玺羽的情绪,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