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说自话,我认你这个爹么?”
孤陵王肩膀一抖,还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了巨大的砸门声。
阎玺羽已经扯着季离摔门而去。
他有些愣愣地站在原地,空荡荡的屋子中半晌才传来他的声音:
“继承人不能准备一个,是因为一个要继承孤高法则,一个要继承陵王之位。”
在他看来,季离具备的“傲慢”灵光绝对是最适合继承他力量的人选,只是还不够纯粹。
而阎玺羽作为他重新寻回的血亲,孤陵王之女已经野蛮生长,注定无法继承他的孤高法则,但一番培养后,可以接过他陵王的名号。
季离要继承他的孤高法则的话,作为一个陌生的义子与自己的女儿相识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是女婿就不行了。
唯有纯粹,才能达到顶峰,这是孤陵王在不断的锤炼中寻求到的答案。
他心情多少有些沉闷,显然,这位女儿和他之间的疏离,加上其自身表达能力的缺失,让对方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孤陵王在原地站了半天,掏出手机给季离敲字儿:
帮我跟她说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
季离看了眼手机,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后,看向了脑袋撇向一旁的阎玺羽:
“还在生气?”
“再给我半分钟。”
“那我回去了。”
“给我站住你!”
阎玺羽一把扯住季离的手腕,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我现在好了!行了吧!”
季离暗自摇头,回过身去:
“你说。”
“跟你订婚的是祸津主,就是那个当初葬礼来闹事儿的疯子?”
看到季离点头后,阎玺羽陷入了沉默,而后道:
“是因为她很强?”
“那你觉得兔子妞儿很强么?”
“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而且要跟你订婚的也不是金弥纱!”
阎玺羽拳头攥紧,耳边垂下的发丝遮住了猩红的眸子:
“当初你假死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吧?祸津主为了你能不管条约,直接杀进新罗领土”
这是有点自卑了?季离挑眉。
不过说来也是,这么久没见,也在恕龙呆了这么久,学会了龙装,阎玺羽的心中应当是骄傲而迫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