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
站在门口的是狱牙熏,不过那头绿发却是扎成了马尾,这是一个人格分裂体:
“还真是好用的能力,只要一眼就洞悉了季离的所在么”
“你要拒绝我?”舒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为什么?怕你跟我抢人?”马尾熏往墙边一靠,眯眼道:
“跟我来,动作小点儿,帽子戴上。”
真实之眼的力量,祸津主和黑日府都不会拒绝。
为此,她可以忍受一些对她所有之物的小小觊觎。让你多看两眼嘛,又不会掉块肉。
至于那个孤陵王家里的小姑娘
这会儿的阎玺羽正坐在校医处,自顾自地给自己脸上贴着黑色的纱布。
房间内除了她和背对而立的孤陵王外,别无他人:
“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显然,他已经将季离的打算告知了对方。
阎玺羽长出一口气:
“也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吧,毕竟螣君看起来都像是要发疯了。”
在龙脉公约局的时候,他们这些外籍学员中流传对于禁军的信息,就像是一种都市传说,玄乎。
皇帝近卫,皇室的爪牙,神州龙脉的阴影士兵。
但是这些东西,今天却在螣君的指令下倾巢出动,黑烟漫天。
就连禁军统领她都看到了两个,就为了找季离。
“不跟过去?”
阎玺羽摇了摇头,动了动受伤的手臂,活络筋骨:
“跟过去干什么?那绿毛可不待见我。”
“倒还有自知之明。之后回公约局?”
“不回。”
“那去哪儿?”
阎玺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
“我和祸津主之间有多大的差距?”
“很大。”
“和季离呢?”
“不知道,但应该更大。”
“具体?”
“你是人之灵,他们是变态。人之灵要怎么和变态比?”
“那你呢?”
孤陵王道:
“我的孤高独立于世间,不与任何存在相提并论。”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也是变态呢。
阎玺羽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一阵劈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