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带教老师换人了,他也不能跟着陈之倦上夜班。
徐时鹿憋了一肚子气。
门口有人进来时,他听见了脚步声也没搭理。
直到一个小护士疑惑出声:“陈医生,你怎么来了?不是休班吗?”
徐时鹿立马抬头看过去。
陈之倦来得匆忙,身上随便套了一件白色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内搭,领口比较低,露出了深陷的锁骨,肌肤冷白。
他平时在医院里常穿白大褂,节目组录制的镜头里全是白大褂,此时一身私服,气质会比穿白大褂时要显得更加冷淡疏离一点,引得摄像师频频把镜头对着他。
陈之倦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红玫瑰上,“我,我来拿花。”
“啊?”
小护士茫然地看着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一科室的人愣愣地看着他。
陈之倦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芒刺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