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吗?”
孙鹤炀:“打啊,为什么不打?”
陈之倦没吭声,看了一眼沈商年的脸色。
沈商年搓搓脸,说:“继续开呗。”
第二把,他的人头数终于比陈之倦了。
沈商年神清气爽。
两把游戏结束后,一个小时都快过去了。
孙鹤炀嚷嚷着要去玩别的游戏先走了,他一走谢京亦也跟着走。
陈之倦敲了敲手机壳:“还打吗?”
“不打了吧。”沈商年丢开手机,抱着小猫,“有点累。”
“好。”
这天晚上,陈之倦主动问了句要不要留下来睡。
沈商年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他现在心里有鬼。
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肯定不可能和之前一样平平静静了。
万一原地起立的话,别说面子能不能保住了,他在地球上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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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倦第二天本来是休班的,但是他跟其他同事换了。
因为同学聚会定在下周三,那天他是白班,所以他下周就相当于连休两天。
得知这个消息后,沈商年抱着小猫回家后,小猫跑去猫砂盆解决生理需求,他窝在沙发上在网上搜索什么花比较香。
最后又打开某外卖软件,逛了好几家花店,挑了半天买了百合花。
挑完花后,沈商年正准备刷视频。
孙鹤炀给他发了条消息:兄弟,真对不住,今天晚上玩嗨了,忘记帮忙撮合了。
沈商年哼笑了声。
打破枷锁:没关系,我还得感谢你什么都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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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护士站的护士长姓庄,科室几个同事都喊她庄姐。
周天早上交完班后,陈之倦正准备去查房,刚出办公室,到了走廊,就跟拿着注射管的庄姐撞了个正着。
“庄姐早上好。”
陈之倦打过招呼正准备去病房。
“等等。”庄姐喊住他,“小涛跟我说,会议桌上那个花瓶是你偷的?”
“我花钱买,怎么能是偷呢?”陈之倦险些没绷住表情。
庄姐上上下下打量他,“这花瓶也不是很好看啊,你想要花瓶什么样的买不到,非得把医院的顺走?”
“莫名其妙就合眼缘了。”陈之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