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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鹤炀整张脸都是红的，不知道是不是气的。
“我说不出口。”
这下沈商年更好奇了。
他决定自力更生。
主动捡起小纸团，在翻译软件上拍了张照。
网速很快，一秒后就跳出来两行中文字。
——你穿上一定很好看，记得不要穿内裤。
——宝宝，生日快乐。
沈商年：“不是，你从哪里认识的这种死变态？”
孙鹤炀胸膛上下起伏着。
“就”他偏开脸，像是没面子说出来，“就是我之前谈的那个”
沈商年抬头想了想，“你那个网恋女友？”
“是。”孙鹤炀小声说，“其实我挺喜欢她的，但是她说话越来越放肆，我感觉像个男的。”
沈商年看了一眼那件漂亮的女仆装，又看了手机上的这两句中文，“好像确实挺像的。”
“死变态。”孙鹤炀深呼一口气。
他原本想把衣服扔了，后来又改了主意。
他原话是这么说的：“那个死变态肯定忍不住来找我，到时候我亲自替他穿上。”
两人回了酒吧、
服务生把七层高的蛋糕推了出来，差不多每人都能分到一点。
沈商年混在人群里，根本看不到陈之倦在哪里。
他安静地吃完了一块蛋糕。
人声嘈杂，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思考。
不思考就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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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
寝室四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沈商年醒来的时候，寝室里一片漆黑，昨天睡前他把窗帘拉上了。
他伸手在床头摸索片刻，摸到了手机。
习惯上地点开微信，给置顶发消息。
——中午出来吃饭。
他都打完了，准备发出去的那一刻，昨天的记忆回归。
沈商年又一点一点删掉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其他三人陆陆续续有了动静。
孙鹤炀声音有点哑：“姓年的，你不会还在做大梦吧？”
沈商年从被子里爬出来：“怎么可能？我早醒了。”
孙鹤炀：“谁让你没动静呢？吃什么？”
沈商年：“不是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