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法?青鸾似笑非笑道。
哼!嫂嫂你想走我当然拦不住,但你若是前脚离开,我便立刻吊死在学堂门口!吴冕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条绳子,开始慢慢打结。
你你无耻!青鸾没想到吴冕会耍这种手段,气得直跺脚。
只要能将嫂嫂留住,您想怎么说都可以!吴冕将脖子一梗。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乌凡也将事情听了个大概,见到二人好似唱戏一般,乌凡觉得既好笑又温馨。
听到旁边的动静,梗着脖子的吴冕刚好看到了乌凡,然后眼睛一亮。
贤侄!快来帮我劝劝你娘!你娘她要离开这里!嗷!说着,吴冕忽然惨叫出声。
胡说八道!闭嘴!青鸾暗呼一声一脚踩到了吴冕脚面上,痛得后者眼泪直流。
她不想打扰到乌凡休息,也不想让他担心,本想着趁着乌凡还在休息偷偷离开,却没想到后者居然醒了。
干娘,你要走吗?乌凡疑惑道,他这种表情并不是为了配合吴冕装出来的,而是他深知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
咳咳,舍儿你误会了干娘是说说我要在房中四处走走,想活动一下身子。青鸾瞪了吴冕一眼,示意后者不要乱说话。
原来是这样。乌凡没有表现出异样,只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活动好了,我先回去了。今天想走已经不行,青鸾只能放弃。
嫂嫂,我这就去准备饭菜。吴冕闻言松了口气,果然还是当儿子的说话有用。
吴冕叔叔。
啊?想到昨夜窥到的那般场景,吴冕忽然打了个哆嗦,连连摇头:青舍兄弟,私下里咱们还是兄弟相称比较好
好吧乌凡只不过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吴冕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也没再坚持,毕竟娘亲的事情要紧。
说着,乌凡指了指吴冕手中的绳子:吴冕兄,你还准备吊死在学堂门口吗?
吊死个屁!开玩笑听不出来吗?吴冕脸色一黑,指向了后院,土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在这等着,我去捉几只兔子回来!
又捉兔子,吴冕兄是打算将兔子连窝端了不成?乌凡苦笑。
放心吧!这地方不缺的就是野兔,我已经捉了好些天了吴冕耸了耸肩。
既然吴冕兄用不上,可否将绳子借我一用?
当然可以不过你用绳子干什么?
我还是觉得光有野兔实在单调,想去那溪边捉几条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