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才华能耐也没有,本来就指望他老实勤谨,结果连老实两个字也没落着,你自个儿不怕被连累,那元晞下半辈子被耽误了可怎么办?”
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到底是关心他们父女俩,四贝勒拍了拍他,神情难得地温和,“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十四阿哥后背一毛——这语气他眯着眼睛看了四贝勒一眼,脚往后退了两步,倒着身子离开四贝勒,转身飞快地走了。
留下四贝勒站在空地上,好气又好笑。
八贝勒走上来,“四哥”
“放心吧,八弟。”四贝勒对他微微一笑,八贝勒心中却有种莫名的沉重,说不上来,他想了想,道:“元晞的婚事”
四贝勒道:“一时也急不得,她额娘在家着急上火,食不下咽,我宽慰她,满洲八旗多少子弟,一个好儿郎还找不出来了?”
八贝勒笑了一下,“正是这话。”
二人说着话往出走去。
西林觉罗家与叶恒的几个同窗已被锁拿查问,皇帝铁了心要查一件事,谁也不能推诿阻拦。
四贝勒回到府内,径入了东院,占了宋满往日赏花的窗边矮榻,坐上了也不说话,盯着茶碗出神。
宋满走过去,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
“元晞怎么样了?”四贝勒问。
宋满轻笑了一声,“一身的火气,若西林觉罗家没被拿了,我看咱们家小姑奶奶先要上门去找晦气了。”她说完,四贝勒眉头稍微松了一点。
宋满手指尖儿顺势按上去,她指甲也好看,是晶莹柔润的粉色,贴在额头上的指尖肌肤柔嫩,袖笼正凑在鼻尖,散着香气,最近她好像又换了新衣裳的香,这次香得清冽,好像瑞龙脑和薄荷的香气,又带着一点缠绵宜人的幽兰香。
盛夏气候炎热,嗅着这香气,好像从头到脚都清楚舒服了。
四贝勒面色不改,但呼吸下意识变得绵长,闭眼半晌,才拉住她的手,“别按了,前儿不抱怨做针线手指头疼。”
“那不是做得烦了想赖账么。”宋满顺势坐在他身边,一边慢声道:“元晞心疼你呢——她说,若不是为她的婚事,也不会招惹这些麻烦。你们爷俩倒是有趣,隔着一个我,你心疼她,她心疼你,谁来心疼心疼我呀?”
她笑吟吟地说,带着打趣,四贝勒听闻元晞的态度,松了口气,又有些窝心。
听宋满这么说,知道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