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平静。
“殿下,太子此计,的确是阳谋,堂堂正正,却又狠辣无比。他将您捧上高位,就是为了让您摔得更惨。”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您现在,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李湛闻言,身体一颤,松开了手,颓然坐倒在椅子上。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眼中充满了绝望。
“为今之计,只有两个字。”
魏庸伸出两根手指。
“隐忍。”
“隐忍?”李湛惨笑一声,“本王现在是众矢之的,如何隐忍?协理两部,每日都要面对无数双眼睛,稍有差池,就会被弹劾攻讦!”
“所以,殿下不仅要隐忍,更要将姿态放得极低。”
魏庸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凡事多请示,多汇报。对大皇子,要恭敬。对三皇子,要和善。对太子,更要表现出感激涕零,俯首帖耳的模样。”
“您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您这个''贤王'',并无野心,只是一个忠心为国,敬爱兄长的贤臣。”
李湛眉头紧锁,这个方法,无异于让他夹着尾巴做人,憋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