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权利。
这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陈耀东，我给过你机会了，这是你自己选的！”
陈歌面无表情的拿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匕首散发出森寒的光芒，她一刀削下去，顿时一片肉落下，让陈耀东发出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啊，疼死我了，陈歌，你疯了，你疯了！”
“你要干什么？”
陈耀东疼的凄厉惨叫，满地打滚，猩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
门外的几名枪手听到动静，一个个心中发寒，下意识向远处走了几步。
“陈耀东，我们古代有凌迟的手法，据说高手可以把一个人活活剐下一千片肉，还能保证这个人不死，我陈歌没那个本事，不过割掉你几十块肉让你不死，应该还能做到！”
陈歌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鬼，魔鬼，你就是魔鬼！”
陈耀东直接被吓尿了，像是女人一样拼命尖叫。
等到陈歌切掉他身上第二块肉的时候，陈耀东就崩溃了。
“我说，我说，我说，当年的事都是我爷爷安排的，我爷爷给你父亲下药，他给你父亲下了合欢散的药，又把那个女人迷晕送过去，之后带人抓奸，这一切都是我爷爷安排的，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啊！”
陈耀东凄厉的尖叫，把他知道的事情像是倒豆子一样说了出来。
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陈耀东才七八岁，根本不知道这么多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他偶然听陈书轩说的，陈振天甚至从来没说过这件事，陈家一房只有陈书轩在私下里说过这件事。
“陈歌，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愿意替你们作证，我愿意替你父亲作证，只要你不杀我！”陈耀东彻底崩溃了，为了活下去，他什么事都愿意干。
可惜，陈歌根本不相信他，真要是把他带出去作证，他会马上改口。
不过，陈歌录下陈耀东说的话，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二十年前的事，再想要找到铁证太难了，但她也不需要铁证，只要让陈振天洗不清自己的嫌疑就行了。
“你还有用，我不会杀你，不过你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父亲，你爷爷够不够聪明了！”
陈歌冷笑一声，扔过去一卷纱布，随后转身离开。
陈耀东的脖子，四肢，都被铁链锁住，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五名枪手守着，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