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出什么别的答案。
反正这种协议只是让他心里舒坦一点而已，对她并没有任何作用。
“凡事没绝对。”
莫行远睨着她，不言语中又似千言万语。
当然，没好话。
苏离心头有数，拿着笔就签下了她的名字，手机拍照留底，再还给他。
她的干脆让莫行远不由多看她一眼，有时候，确实识趣。
“以后，自己想办法推掉回老宅。”
。
“协议都写了些什么？”陆婧好奇。
苏离盘腿坐在沙发上披着毛毯擤着鼻涕，“很多，着重有几点。第一，不准和他发生肢体接触。”
陆婧笑，“他把你当女流氓了。”
苏离吸了吸鼻子，“他那张脸和身材，确实让我有当流氓的欲望。”
“还有呢？”
“第二，在外面遇到了，当作不认识。”
“他是真不想和你结婚。”
“第三，不准对外提起我和他的关系。”
“最重要的一条是，不能对他产生感情。”
陆婧叹了一声，“他到底是反感你，还是反感婚姻啊？”
苏离耸耸肩，“都有。可能主要是反感我吧。”
“全是防着你的。那你能在他那得到什么？对你根本没好处呀。”
微信有信息提醒，苏离点进去看，扬了扬眉，“怎么没好处了？不用伺候公婆，不用照顾老公，一个月几十万的零花钱，多好。”
“你认真的？到时他死了，你会被人说的。”
“谁不死？只是早和晚的事。”苏离不在乎，“反正，我也没想再嫁人了。”
陆婧皱眉，“我觉得你就是不相信爱情了才这么随便。”
“别一天想着爱情。”苏离又纠正，“我可不随便。你不知道，他有多帅。一点也不像得绝症了。搞不好，他死不了。那个时候，我就赚了。”
陆婧笑不出来。
她总觉得，苏离嫁人，并不是心甘情愿，也不是为了钱。
像在糟践自己。
苏离的手机响了。
她看到来电，眉头皱了皱。
接了电话语气轻快，态度温和。
结束通话后，她轻哼了一声，“已婚身份的作用马上要体现出来了。”
陆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