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祂也是靠近派,跟命运一伙的?
不然祂出于什么立场在提醒自己小心乐子神。
真是有意思,你一个疑似破坏秩序的嫌犯居然让我小心自己的恩主?
呵,这个世界疯了吧,这哪里不是来找麻烦的,这分明就是带麻烦来的!
好你个战争,你不会是来离间我们虚无的吧!?
咋滴,莽夫不刚正面改玩心计了?
你们文明可真脏!
腹诽时重拳出击,但表面上只敢唯唯诺诺,程实可不敢对战争的挑拨有什么意见,他只是身形越发佝偻,然后摆出一副惊疑至极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恕在下愚笨,不知真神此言何解?”
“你若称得上愚笨......欺诈便不会多看你一眼......
未曾想你对祂的虔诚......居然让你生出了试探我的勇气......很好,想来欺诈不曾亏待你......
但你可曾想过,这寰宇内......”
这场景太熟悉了,程实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就为战争的质疑续上了一句:
“为何会有无缘无故的好?”
那双眸子似乎并不在意些许亵渎,祂毫无反应,昭示着其意正是如此。
程实沉默了,他被同样的问题再次沉默,而这次提问者是一位真神,回答者却成了自己。
但很快他便直起腰板,一脸严肃的说道:
“真神在上,恕我冒犯。
从始至终您都不曾为难于我,那我斗胆猜测您并非是意欲阻止恩主的另一派。
既如此,我便给您说些交心话。
我并不认为来自于恩主的庇佑一定是‘好’,也并不认为这些‘好’是无缘无故的。”
程实在这句话里偷换了概念,他并非真正的交心,更不是在与欺诈割席。
他的前一句话说的是命运的庇佑,毕竟命运也是他的恩主,而后一句才是对战争的回应。
恐惧派的“团结”从不无缘无故,这一切都基于向上的恐惧。
可程实一时间并不能确定发出此言的战争到底属于哪一派,所以他无法细说具体的缘由,更怕这恐惧不是战争所期待的恐惧。
不过战争似乎并非像程实所想的那样什么都不懂,祂直直的注视着程实,片刻后摇了摇头。
“同病相怜或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