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可塔罗小声交流。
李无方心里有太多疑惑，都不知该从何问起，但在看到可塔罗虔诚的表情后，他突然灵光一闪，问道：
“程兄弟......到底是人是神？”
可塔罗心中一紧，心想不愧是搜查官，果然被他看出了端倪，但他在得到程实大人的许可前肯定不敢乱说，于是只好移开视线，仰望殿顶。
谁料就是这随意往上瞟的一眼，让李无方立刻心领神会！
人神有别，如果说凡人是脚下的泥土，那神明无疑就是天上的星辰，可塔罗向上看，岂不就意味着程兄弟是神！？
李无方瞬间屏住呼吸，偷偷瞥向程实，他早该想到这位洞悉寰宇真相并带领他们反抗命运的玩家不是凡人，又有哪个凡人敢于如此挑战诸神之权威，甚至还敢谈论那位高坐真实宇宙之上的造物主！
可真当他意识到自己身边站着的兄弟是神时，李无方仍感觉一阵恍惚。
他审视程实半天，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程兄弟，你的神名是什么？”
“？”
程实一愣，思绪也被打断，他面色古怪地看向李无方，想都不想就将应急预案说了出来。
他觉得此时还不是跟命定之人坦白的时候，再说，自己说自己的身份也太怪了些。
“我的生命就是你们的生命，我们命定之人的命运早就绑在了一起。”
“......”
李无方懵了，头脑混乱的他都没怀疑程实有没有在应付他，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前后鼻音不分。
不能吧？
他转头看向可塔罗，却见机灵的可塔罗微微一笑，颔首道：
“我的生命属于恩主，也属于大人。”
哪个大人？
李无方猜不到，他只知道可塔罗利用自己的迷糊拍了那位什么大人一记狠狠的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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