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她……没勇气说出口，也不可能说出口的。
整个寝宫之中，死一般的安静。
等了许久。
北苍皇帝也没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心里的怒火蹭蹭上升，整张脸如同那乌云密布的天气，委实吓人。
“湄儿，你是自己说，还是朕让人帮你一把？”
北苍皇帝的话，让湛湄脸色瞬间大变。
父皇这意思是，要对她动手？
不！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交待今日的计划，否则她就真的完了！
因为此事关乎到两国交好，父皇若是知道了，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何况。
她算计百里非颜不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让自己和太子哥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这若是不小心传了出去，整个北苍皇室都要遭人耻笑！
那么，她到底该怎么做……
湛湄低头脑袋，目光悄悄扫过一众奴才，最后锁定在自己的贴身宫女身上。
宫女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眼中当即露出了一丝惶恐的表情。
湛湄见之，立马将眼睛一瞪，仿佛是在传达着一句话：该是表现你忠心的时候了！
宫女紧紧抿着唇，犹豫了片刻后，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以一副认罪的卑微姿态说道：“奴婢有罪。”
嗯？
百里非颜不着痕迹轻挑了挑眉。
呵，替罪羊？
“你何罪之有？还不速速道来！”北苍皇帝的声音充满了威严，但怒意丝毫不减。
“今日皇上生辰，瑞王妃来宫中赴宴之时，奴婢因为行事匆忙了些，不小心撞到了瑞王妃，瑞王妃便对奴婢又打又骂，甚至还问候了奴婢的家人，奴婢一时气不过，才……”
“简直胡说八道！”北苍皇帝直接一脚将宫女踹倒在地。
“皇上，奴婢没有说谎啊！您要相信奴婢，如果不是因为瑞王妃心胸狭窄，连奴婢的家人都不放过，奴婢也不会想要教训她……”
百里非颜摸着下巴，轻轻歪着脑袋：“奇怪了，我今天都与我家夫君在一起，何曾见过你了？你确定你没认错人？”
“就是你，你不但骂了奴婢，还骂了奴婢的家人，奴婢怎么可能会认错？”宫女一脸愤恨道。
北苍皇帝似忍耐般的闭上了眼睛：“所以，你到底对瑞王妃做了什么事情？”
“奴婢……”宫女张了张嘴，发现后边的话实在很难说出口。
一但她承认了那件事情是她所为，她肯定会被处死的！
宫女不安的绞着手指，咬着下唇半天不出声，她慢慢抬起头，朝湛湄看了一眼，结果却发现湛湄那如狼一般的目光，吓得她立马收回自己的视线。
就算她不承认，但这件事情她有参与其中，而且她是一个下人，无论怎样都难逃一个死字。
如果，如果她为公主顶了罪，以后公主是不是会帮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