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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起来比生命艺术家正常多了，而且似乎是一个队伍的，五个人穿着相同的制服，戴着一模一样的头罩，上有一到五的罗马数字。
除了高矮胖瘦和男女，没什么区别特征，而且他们很安静，每个人都默默撕书，小口吃着，不时轻声交头接耳，斯文地讨论。
沙发旁靠书架的角落，李名正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对方套了一件埃及法老一样的衣服，但肉眼能看到皮肤的部位，全都被白色的绷带缠绕，只有眼睛嘴巴和鼻孔那边留了缝隙。
绷带法老男的身边，有一个人和他以差不多的姿势，双手交叉环胸，靠在书架上，静静发呆。
一瞬间，李名正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杜有光的记忆中，有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对方是在年轻一辈中非常有名的人物——铭牌收集者，林天东！
他不是管控局的人吗？
管控局的收尾人怎么也在这里？
威廉不是说这里的人，最低级别也是五级吗？
杜有光的记忆中，林天东的异常等级可没到五级。
等等林天东怎么长得和杜有光记忆中有点不一样？
他脖子上是什么？鱼鳃？
真奇怪，难道他不是林天东？
没等李名正仔细思考，他已经被领着，来到了最后一个房间的大书桌前。直到此时，他才终于看清刚才那个奇怪的装置，以及装置上坐着的那个人影。
书桌后，摆着的是一个轮椅，上头坐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老人，秃顶，皮包骨，全身布满密密麻麻的老年斑，像是染了某种皮肤病。
他的胸骨和肋骨的形状，透过纸般轻薄的皮肤，清晰可见。
如果不是那对眼睛，让他瞧着显得精神矍铄，这个老人和风干的木乃伊，就没有区别了。
而刚刚，他在远处看到的奇怪装置，其实是这个书房的天板，上面装了多层纵横的滑轨，几十个吊瓶挂在上头，高低不一。
药瓶连接的药液软管像错综复杂的电线网管，缠绕在一起，不知其数的输液针，插在老头的背部、手臂、胸口、脖子上。
那些五颜六色的药液，有的还在发出奇怪声音，有的甚至还在不断晃荡，撞得周围药瓶叮当直响，犹如风铃，仿佛里头的药液是某种液体活物。
一路走来，李名正就觉得站不稳。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