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我还是待在那里,期间那两个自称是我父母的人来过好几次,求我回去,想把我接回去,但我都拒绝了。
后来?
后来他们就不再来了,只有我一个人住在那里,慢慢开始能做好饭,洗好衣服。
我每天都在等待,等待有一天我在床上睁开眼,安又坐在床边,但是每次睁眼都只有失望。
我知道我错了,于是我不再抱有希望。
就这样,当我独自一人生活一年后,我胳膊的肌肉变得结实,皮肤变得粗糙,力气变大,我开始习惯一个人处理杂事,又开始和村里的那些人来往,但不再和小孩玩耍,而是和村中猎户请教狩猎,学木匠做木工。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有一天我从山里猎完野兔回来,我看到绳子上晾满了衣服,白棉衣在太阳下像在发光,我丢掉兔子冲进家门,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然后我冲出屋子,盯着安住的那间木屋,不敢去开门。
最后那门自己开了,安从里面走了出来,问我:‘为什么?’
‘我不需要妈妈了。’我这么回答她。]
看到这,苏薇雨停了下来,合上了笔记。
她把笔记小心翼翼地对折,然后塞进腰后的小包里。
她决定先带走,之后有机会再慢慢看,毕竟现在不是能安静看书的场合,外面的那只怪物都还在游荡呢。
苏薇雨收好笔记,又看向罗盘,罗盘的指针又开始不规则的晃动,变得无规律可循了。
她不甘心地在书架上到处翻找了几本书,结果发现这里整个书架都是中文的笔记!
苏薇雨拿起几本翻看了几页,感觉每一本的内容都很重要,但只是跳读并不能获取有效信息。
这么多,想全部带走是不可能的。
但难道就把它们留在这吗?
她从书架前跑开,在这个档案馆里四处搜寻,自己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她想找个法子,尽可能把这些笔记本都带走。
苏薇雨在档案馆里转了一圈,又转回到了最初的地方,胡灵和希波吕塔还在那半死不活地靠坐着,但两人已经有精神聊天了。
苏薇雨眨了眨眼,把一本中文笔记丢到了地上
“你还好吗?”希波吕塔关切地看向自己的义兄。
“死不了,希波吕塔,我们可能被骗了?”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