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症不是传染病,是一种现象,说人们总会慢慢理解的,他给了我很多启发,让像我这么胆小的人都可以在那个时代有胆量进行如此禁忌的研究,从他那,我知道这是正确的。
后来,他去月灼村了,我收到了他的空白信,但我没有能力做任何事。
我的一辈子,都在做关于潜渊症的研究,靠着我的异能,我可以和很多很多患者共情,我能体会到很多很多的不同的真妄症,还有各种其他支付代价在精神和体感上产生的影响,这些我全都记录下来了。”
西门庆深呼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
“我一辈子都在做这一件事,但最后什么成果都没有,我一辈子一个患者都没有治好,呵呵,不说治好了,有好几个相信我的患者还疯掉了,变成了怪物。
总之,我就这么陷在里头了,一天到晚都在小心翼翼地打听潜渊症患者的下落,不敢暴露自己患者的身份,又要寻找其他患者,好用异能去感受他们的体验。
我再也没遇到过夏先生那样的人,我之后的一辈子全都像一只伪装的老鼠,除了在自己脑子里构思那些错误的理论,就是外出寻找观测的素材。
在父亲死后,我没能力守住家产,留下来的小部分钱也被我旅游花光了,我的钱很小一部分花在吃喝上,大部分都花在旅行上来。
我在各个国家、城市间旅行,不断在新的地方寻找潜渊病人。
然后就这样,我在旅行和研究中,一天天变老。
禁忌的学问,是没人探讨的,只能一个人独自摸索。
直到我六十岁走不动,快死的时候,我才想着要把这些没用的研究内容传下去。
虽然我知道那一点用处都没有,一个人都没治好过,但毕竟是我花了一辈子得到的东西。
呵,但最后结果是我根本不敢找人收下他,这种东西随随便便拿出来,我会被杀死,然后肯定会被烧掉。
所以,我的办法是抄写了两份,然后送给了两个病人,骗他们说这里是潜渊症所有的研究,或许在里面有可以治愈的办法。
我还说,有好几个人被我治好了,但其实一个都没有。
唉,说来好笑,我一辈子做出的学问,一点点,一点点都比不上现在学术界对潜渊症的研究,我好多地方都错了所以来这个时代之后,我一直都在学习,从头开始学习。
真厉害啊,真的很厉害,现代的人已经把潜渊症研究到这种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