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调查也变得举步维艰,几乎难以窥见当年发生的事,为此我不得不走邪教路线,成为前万年历的信徒,从祂的教派去侧面还原当年发生的事。
为此为了让梦中的游戏角色能够推进邪教徒路线,我不得不在现实中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来给四十年后的游戏角色垫脚。
不管是那些仪式,还是我制造的道具和异常体,都能让我在游戏中更加接近林中马,也更加接近前万年历。
在游戏中越是虔诚,便是靠近天平非人的一段,就越是接近当年的真相——前万年历飞升的秘密手段。
这么一想,那些死在我手上的人,被我所折磨的人,就是充值进这邪恶游戏的力量了。
啊,真特么的有意思啊,这游戏竟能让人真的堕落到这种地步。
虽然尝试过用更正派的方式去完成这一目的,但恐怕林中马追求的,不仅仅是游戏剧情上的戏剧性,连游戏外的戏剧性都渴求着。
我早就明白了,这个游戏的正确玩法。
若不堕向悖反的极端,便只得寸步不前。
“柯姐,我是五十年后的人。”
我再次重复,说出这句话让我感到放松。
重复它,让我有做梦般的轻松感。
“你说过很多次了。”
她不耐烦地叹息,而我听到自己发出了讽刺的笑声。
其实我不是在笑她,而是在笑自己。
可我也不想解释了,只是说:“你不信我只是想要你相信。”
“小高,你很像夏守前辈,如果没有之后那些事,你可以做得和他一样好。”
“这个啊真对不起,从来不是,让你失望了。不过谁都会欣赏守哥那样的人吧,我知道互换位置,守哥会怎么做,但我做不到。”
这种可能,我想象过无数遍。
如果活下来的不是我,而是守哥,那么他会怎么做呢?
他一定会尝试做和我一样的事,但他会更加正派。
我很难想象出守哥走歪门邪道的样子。
但是,不走歪门邪道的他,一定会失败,这是这个邪恶游戏底层逻辑决定的,与神明所需求的欲望有关,与人的意志无关。
不过,守哥本来就不会把所有希望孤注一掷地放在“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全都是不存在的”这一可能性上。
他会像走钢丝一样,既不倒向“现在是可能性的世界”,也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