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只不过写实流派就是这样,因为无内在表达,所以只有最顶层的大师才会被关注。
但这不代表那病人苏醒后绘画技艺就只有这种水平。
据说他画那几张图,快得惊人,根本没有找形、勾勒,就像3d打印一样,一支笔从画面的一角刷刷刷线条连续刷下去,然后左右上下各重复几次,一张画就立刻画好了。
听说也就二十分钟,那位美术老师说二十分钟根本是不可能画出来的,那张画没有几小时打底,绝对无1%的可能完成。
所以,当时我那同事还挺激动的,这样的案例非常难得,而且涉及到反常识的部分,在我这领域稍微有点追求的人都会感兴趣。
是不是很神奇?”
“我觉得你是在引诱我,让我请你说第二个分析方案,第一个是唯物论,所以第二种分析说法是非唯物的,因此你才特别捏造了这个不科学的案例,是不是?”
“唉——”乔芯鼻孔窜出两道烟,摇头道,“我的确有点想和你说第二种,但你说我捏造案例也太冤枉我了,我这点职业素养还是有的。”
“炎姐说你经常对病人撒谎。”
“那是为了治疗。”乔芯一本正经地说。
结束瑜伽的上官炎走了过来,插嘴道:“快说吧,我们待会还有事干呢。”
“哼,你们不是在度蜜月吗?有什么要紧事要干吗?现在你们那边应该是大白天吧?”
“白天当然是要劳动,从事生产任务有什么不是很正常吗?”上官炎微笑道。
夏守把自己当做一块不会说话的石头,安静地扎根在沙发上,看两人机锋往来。
虽然被人当做调侃的素材有点不爽,但根据夏守童年时的经验,他判断最好还是不要冒然参与这两人的互讽游戏。
过了一会,两人终于结束了礼貌问候环节,重新回归了正题。
乔芯先抛出了结论:“如果从常规医疗思维的角度出发,你的病情没有恶化,而且你碰到梦里出现过的人,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这也算正常?”这结论令夏守感到匪夷所思。
“没错,听我给你分析。
我们大脑有一个记忆缓存区,当看见一件东西或者遇见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先把记忆存储在缓存区。
如果大脑在记忆存储的时候发生了错误,把眼睛看到的信息存在历史记忆中去了,那人在看到眼前事物时,就又能从历史